郗池摇摇头:“不要听这外人挑拨离间。两年前来京城不久便受伤,在郊外养伤回来后就匆匆跟大哥去南边平乱。今年回来后父王和大哥都很忙碌,又不爱和人交际,父王时片刻便忘将身份告诉旁人。至于请封王世子——义父,完全是自己没有这个想法。”
禹王道:“别人都夸你聪慧,看你就是个傻孩子。”
姚清在旁边笑声:“姑父批评得没错,阿池,你少年时候想怎胡闹就怎胡闹,现在长大许多,也该收收心干正经事。”
“看阿池就是不想待在京城,不如和本王回西南去。”禹王道,“本王比你亲爹待你还好,你弟弟和你娘都想你。”
姚清咳嗽声:“郴王怎还不来呢?”
禹王手劲不小,他和诚王都很喜欢没轻没重往别人身上拍。
郗池拱拱手道:“义父,身上没有受伤,不过差点被您拍伤。”
当年禹王直想诱骗郗池喊他“爹爹”,郗池知道禹王不是自己亲生父亲。但禹王对他实在很好,郗池不愿意让禹王失望,所以尊称他声“义父”。
禹王笑声:“父王倒是忘你身子骨单薄。这些人怎和你结仇?”
郗池道:“两年前在顺候府中莫名结下梁子,今天他们设宴邀请过来,请来后却对母亲不敬说点不中听话,和阿清没忍住便和他们打起来。”
正说着外面就进来去传话小厮。
郴王已经打听到郗修远去钺江省,他大概猜到是为去年买卖军火兵器事情,他正焦心,听说小儿子在外头又惹事,心里烦闷得很,甩手道:“谁啊?谁让本王过去?真是好大面子,敢请本王?他怎不敢请皇上过去?”
传话小厮并不知道禹王身份,因为其他人都没有提起禹王这个封号,他无法从姚清等人称呼中判断出来,所以支支吾吾和郴王描述着禹王样貌:“是个相貌英俊男子,四十
禹王知道郗池年龄虽小,心胸却不小,这些人能惹得郗池动武,想必说些关于姚夫人污言秽语。
禹王与姚夫人婚后相敬如宾夫妻和睦,他心中喜爱姚夫人,不然就算郗池再惹人爱怜他也不会视若己出。
禹王浓眉拧起:“郴王世子,你都说些什?郴王呢?怎还没有请来!”
钟璞现在猜出禹王身份,他赶紧解释道:“只是场误会。诚王没有和大家说过郗池身份来历,而且他和郗池点儿也不亲近,们误以为郗池是外室所生……”
禹王心中不悦:“阿池,你父亲压根没有把你放在眼里?你是他嫡子,他不该立刻让皇上册封你为王世子?难道他偏心郗修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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