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经理来,是个油头粉面中年人,他态度友好:“你好,请问客人找有什事?”
“想知道,是不是贵店有客人门槛?”安以农问。
经理不明所以:“您是指?”
“比如,服务员领次路只给五块小费穷鬼,是不是不配踏足?生活不便,听不见人,是否不够资格吃你们家饭菜?
“如果是,那请你在门口放块牌子,月入不过万身体有欠缺客人勿入,肯定不会过来自取其辱。”
。”
安以农看着他们嘴唇,在心里‘阅读’着,他是懂唇语,因为他也‘聋’过。
从他现在坐位置看过去,看不到那位女士正脸,只看到她有些窘迫地比划着手势,以及拿着笔在纸上写——笔和纸都是她自带。
她已经很努力在适应别人,尽可能不给别人带去麻烦。
对身体有残缺人来说,出门就需要强大勇气,因为旦,bao露出这种身体缺陷,别人就会用异样眼光看过来。
但是老实说,安以农在现代时候,遇到大多数都是好心人,至少去餐厅,餐厅里服务员不会嫌弃他是聋子,还要故意在他饭菜里吐口水。
‘聋子’不是罪过,尤其,她已经为自己需要服务付出价钱。
安以农看着她背影沉默几秒,他拿起服务铃直接摇铃,服务员过来。
“您好,请问有什事?”
“不好,叫你们经理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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