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空来
阵风，幽暗
小树林里出现很多灰白色影子，女性多，男性少，他们没有生出灵智，就这样浑浑噩噩立在那里。棵树个影子，眼看去，没有尽头。
顾正中只笑不语。
后院门忽然开，过来两个提着小灯鬼祟男人，不知道拖着什
东西，发出窸窸窣窣声音。
他们没有‘看到’安以农两人，拖着那个用布包着东西走过安以农身边。
“哎哟。”他们中个被石块绊脚，布包裹东西滚出来，是个全身赤裸女尸，冷冷月光下可以看到那张惊惧痛苦脸，还有被人用什东西破坏过下体。
安以农眼睛微微睁大，顾正中直接抬起手用袖子遮挡，又把人拉进怀里：“别怕。”
怀里摸出支鎏金嵌宝簪子，转身朝外走去。
在‘贤内助’帮助下，安以农顺利进入本该是王府内宅后院。这里人更少，个院落就个姑娘个客人，另外还有些助演乐伎和舞伎。
很适合两人呆块儿进行灵魂交流，或者身体交流。
和前头妓女比，里头头牌显然走是高奢路线，她们不但有漂亮长相，还有拿得出手才艺和颇吸引人性格。
这套路其实和中原那边套路差不多，摸得着不如摸不着。
家丁吐出口水呸声：“晦气。”又用布把女尸卷起，路拖行。
安以农手指握成拳，他脸上已经没有血色，却还是声不吭跟在后面，直跟到某个树林子里。
家丁已经开始挖坑准备埋尸，他们动作太熟练，仿佛演习过成千上百遍。
“
想看。”安以农拽着顾正中袖子。
顾正中明白他意思，他侧头看着安以农苍白脸，不由得更加紧握他手：“别怕。”在这里。
嫖客就爱这调调，至于被嫖，谁在乎呢？
他和顾正中路走到最后面，这是下人居住地方，屋子都特别小，门也很矮，他们这样身高都得低着头才能进去。
“有印象吗？”安以农问顾正中。
“早就记不得，也不想记。跳出那个身份再去看，皇族穷奢极欲，亡国不能怪别人。”顾正中看向安以农，“这道理还是你教。”
“啊？”什时候事儿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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