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。”安以农看着黄梅生新作文章,言之有物,论点新奇,“如果他是真,倒不好用旧眼光去看他。”
抱着豆沙饼啃系统听这语气不太对,茫然地抬起头:“什真假?”
“你忘这是个存在妖魔鬼怪世界?相比起主角改变本性,倒更愿意相信他因为某些不可抗力不得不改变。”
‘啪嗒’,手里豆沙饼落在桌子上,系统难以置信地捂住脸:“诶?!”
“脏死,自己收拾。”安以农伸手把系统弹开,“现在这仅仅是猜测,没有任何证据。”
同窗,若是他人知道你肮脏心思,只怕羞于同你这等*邪小人为伍。”
这话戳破黄梅生心思,他面红耳赤:“你怎凭白诬陷人?不过是以诗文会友,是你这妖物,浊者见……”
说到这里,黄梅生不敢说,他躲到边,心虚气短。
男人看着他,摇摇头:“都是有名有姓人物,怎他就能找着这好?而,却要对着这个肮脏东西,为人扫尾。”
可怜他那后辈,这会儿失百年修行,这个无情寡义人类却还盯着别人碗里肉。
“万是真呢?”滚圈吃饼群众系统好奇地问。
安以农认真思考后说道:“如果这个猜测是真,就算不太喜欢黄梅生,也会想要问问情况。能帮把就帮,不能帮就算吧。”
那之后黄梅生再来,安以农就有意试探过两回,关于他们曾经起上学幼年,还有逃荒途中事情。
安以农问得很随意,好像只是顺口提起,黄梅生也回答得很自然。至少从系统角度看,这小子好像没什毛病。
然而那日晚上安以农就和顾正中说这件事:“怀疑他被什东西控制,虽然回答得滴水不漏,可是这才是反常
黄梅生没有听懂,但他是真怕这诡异莫测人物,或者‘东西’。只是这‘东西’太凶,他就是住在寺庙都没有躲过他。
“都怪那柳郎,若是早知道他有这样厉害长辈,怎会招惹他?”已经考上举人得利益黄梅生完全没有反省过,其实这是他自己造孽,想借助妖魔走捷径,才结下这样因果。
那之后黄梅生常来拜访安以农,次没有多久,也就刻钟,般聊也都是正经学问,偶尔也谈论最近新出诗,或者下棋喝茶。
安以农本来对他有偏见,这几次见下来倒是改观:“这三年是发生什事?竟然让个人改本性?”
原先黄梅生只有皮相能看,皮下全是小人肚肠,做文章也是股矫揉造作味道,然而这几次交谈,他居然有大局观,议论文章也能议论到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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