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含今晚
晚上都没有碰手机。
何泽远在晚饭
时候打过电话来，问
他什
时候下班，知道他今晚要工作，没有多发消息。
今天进度快，出实验室时候还早，刚八点半，路上还有才下课不久学生，不远处操场上灯光明亮，满是趁着晚上运动人。
时隔几个小时，再拿到手机，叶含看眼，看到何泽远不久之前发消息。
脚尖转，他调转原本走向校门方向，往
跟平时寡言不同，他讲解时候细致认真，尽量通俗。
学生听懂道谢，他点头，回办公室简单吃午饭。
下午他就干脆泡在实验室。
下午学生有课，没来，陈弈开会，实验室就他个人。
之后陈弈开会回来，带来学校已经正式和B大签协约消息，还顺带给他带杯咖啡。
放边手机抖几下，叶含拿过。
是何泽远，他发几张照片，全是花。
现在正好是春天，他养在楼道上花开不少，红红黄黄，开得鲜艳。
他说他今天回来后还有点事要去城北，原本想中午来给他送饭，只能等下次。
事无巨细，像是想把所有行程安排都托出。
平时第节课下课学生倒片，今天叶含倒，学生反倒精神。
学生有精神，但都没讲话，坐自己位置上复习知识点或者玩手机，安静片。
休息个课间，第二节课时候叶含正常上课，下课后没有再睡，就在讲台上安静喝牛奶，边喝边看从家里带过来，还没来得及拿去办公室文件。
他醒，学会也活跃起来，又凑堆起讲八卦。
刚出来消息，说是有人在A市机场看到何泽远下飞机。
陈弈放下咖啡后说句：“路柄说你平时喝这味。”
叶含点头，礼貌道谢。
看到他掏出手机，陈弈提前打补丁：“别给
转账，下次给带杯就行。”
叶含把手机塞回去，应声。
后来学生下课来实验室，今天任务不算重，预计八九点就可以离开。
叶含简短回复，之后收起手机。
上午课上完，大部分人离开，跟着他进实验室学生上前问问题。
无论理论知识学再扎实，真正上手时候都会,bao露出很多问题。
次次解决问题，这样才能进步。
叶含收拾文件手停下，低头认真看向学生递来平板。
有人激动，想着大家都是在A市，说不准还能在哪见面。
有人越想越觉得可行，想着找个时间出校碰碰运气，开心打开课表。
快乐消失也就只需要瞬间。
排得满满当当课表无情击碎所有想象。
坐讲台上人垂眼看眼台下学生，之后又收回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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