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宣府谷王养于顺天府次子,窥探世子之位久已,于宗人府击鼓鸣冤。状告谷王赵毅与代王赵桂密谋逆反。宣府、大同两地巡抚韩传军已将两王拿下,扭送顺天府治罪。”
“这是有人唆使,故意构陷。”谢太初道,“还有呢。”
“另有圣旨送往太原,晋王赵玺于十日前令圣旨被废,太原总兵卫黟亦接旨扭送赵玺于云南圈禁。”
“还有庆王。”
“庆王胸无大志,只喜享乐。便不算是威胁。”陆九万说。“你可有后手?”
懂酸甜苦辣。
那人颦笑,不再只到眼前,终于沁入心脾,钻入心房。
寒潭似水泛起波浪,掀起涟漪。
这般滋味,回味无穷,欲罢不能。他怎舍得割舍。
“只是再等等。”他说。
给你。你找到原因没?是不是与此有关。是不是过分无趣干瘪惹殿下不快?”
谢太初觉得自己手里那杯茶实在烫手,终于是捧不下去,放在桌上。
“师叔想说什?”
“无情道被破之后,瞧你表情生动多。”陆九万说,“虽然还是整日老成稳重,但是多少有些人情意味。倒是比之前修炼无量神功时候有趣。”
谢太初怔怔:“被师叔说,仔细想来,似乎正是如此。”
“于谒陵中曾有意对些人施以援手,种下心思。”谢太初道,“未来在顺天府,便能引起涟漪波涛。”
谢太初再看桌上他刚用茶水划出北边之地,已经逐渐消失,唯有最西甘州之地尚在,却在迅速地干涸。
转眼消失在桌上。
甘州福王成众矢之。
“赵戟掌权便如此急不可耐,很快寰宇之内便没有对手。他最多只
陆九万暗叹声,遂问:“这些情报你怎看?”
“大行皇帝殡天,赵戟必定动手脚,此时说不清。”谢太初说,“然而接下来他要做,定是重提削藩事。他自藩王起势,决不允许还有人走他老路。”
谢太初抬指从杯里沾些茶水,在桌上勾勒出大端北边线,又指点道:“边塞九王,辽王年幼没有威胁,秦王未封可以不提。肃王被斩首后,首当其冲乃是距离顺天府最近三个藩地,宣府谷王、大同代王、太原晋王。赵戟必定已下旨,先废这三地藩王。再议其他。”
陆九万表情凝重,起身拿过个新信封递给谢太初:“你说得没错。这是今日刚收到急报。”
谢太初打开来看,表情亦凝重起来。
“所以给你金丹,你没有服用。”陆九万道。
“还不曾……再斟酌二。”
“斟酌什?救命不重要吗?”
以前是神龛里泥塑金尊。如今才附着真身。
懂七情六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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