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以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,示意他自己看。
迟也翻翻,喻闻若妈妈资料非常多,她现在丈夫、孩子,也都很详细,但关于喻闻若爸爸,就只有薄薄张纸,迟也拿出来看,只有张蓝色背景证件照,看得出有些年代,照片上男人身正装,胸前别着国徽,肩上还有肩章。旁边写着他名字,喻绍。下面是生卒年份,卒年正是喻闻若出生那年。
迟也再次抬起头,十分惊讶:“死?”
蒋以容点点头:“病死。在牢里。”
迟也皱起眉头,又看眼那张证件照。他没这个本事从肩章里推断出这个人身份,但按照生年推断,他应该比喻闻若
“不是。”迟也轻声否认。
蒋以容摇摇头,没追究。
“正好,还有东西直没给你。”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,起身走进卧室。迟也探头张望下,看见蒋以容在个包里翻翻,拿出个牛皮纸信封,走出来交给他。
迟也皱起眉头:“这是什?”
蒋以容重新坐下来,示意他拆开。“喻闻若身世。”
”
迟也沉默半刻,朝她端起酒杯:“多谢。”
蒋以容嗤笑声:“没必要。”
迟也只当没听见这句话,仰脖把酒喝。蒋以容挑下眉,拿他没办法样子,自己也喝小口。
“你这种喝法,真糟蹋酒。”
迟也手指突然狠狠地抽下,牛皮纸信封“哧啦”声,被他撕裂个口子。
他没着急看里面东西,抬头问蒋以容:“怎会……”
“偶然得知吧。”蒋以容喝着她酒。迟也抬头看她眼,会信她才有鬼。这种事,留心去找都不定能找得到,也不知道她上哪儿“偶然”去。
但迟也没追究她话,打开信封看眼。先看到是几张生活照,应该是最近拍,照片上女人已经老,但仍能看得出来,年轻时候应该是非常美,眉眼间跟喻闻若有些神似。穿得富贵,气质也很优雅,看起来不像是生活所迫,不得不抛弃亲儿那种女人。
“这是他妈妈?”迟也抬头问蒋以容。
迟也没反驳,把空酒杯放回桌上。“你什时候开始喝热红酒?”
“就今年吧。”蒋以容拢拢身上开衫,懒懒样子,“年纪到啦,不能再贪凉。”
迟也第次从她嘴里听到承认自己年纪到这样话,不由挑下眉毛。蒋以容看见,她审视着他,突然问:“你以前都是怎看?”
迟也没回答,这个问题他没有办法回答。
蒋以容不以为意:“个可悲、寂寞又饥|渴老妖婆,老得都能做你妈……你觉得很恶心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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