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气得。”他说。
迟也被他噎得没话讲,没事儿找事儿似,又伸手在他额头上摸,只觉得烫手。正常人烧到这个份上脸都发红,但喻闻若也不知道是怎
“你怎来上海?”
“有个工作。”迟也含糊地回答他,又问,“怎病也不告诉?”
喻闻若抬头看他眼。“你来上海也没告诉。”
“跟你们统筹说今晚会来。”迟也理直气壮,“这不就告诉你?”
喻闻若愣下,点点头,没跟他争辩。迟也通知得相当晚,喻闻若已经病两天,活动主要是宋嘉临在弄,名单上临时添个人不必要拿去给他过目,而宋嘉临想当然地以为喻闻若知道迟也要来。而喻闻若顶着高烧强撑着在活动上露个脸讲个话,已经耗尽全部体力,现在不想跟迟也说话。
带着点看好戏谑意,但眼神显得不怎耐烦。
“不好看。”喻闻若突然对着小简开口,冷冷,都不像他,“回北京之前去染回来。”
小简做个鬼脸,但不敢反驳喻闻若,只好继续跟迟也说话:“迟老师来也好,药都放在床头柜上,喻编先吃再说,要是体温还降不下来……”
迟也:“体温?”他看着喻闻若,脸茫然。
喻闻若脸困倦,朝小简摆摆手: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迟也看见他往下倒,赶紧乖觉地去倒热水,然后把床头退烧药给他吃。
喻闻若半坐在床上,吃药,轻声道:“谢谢。”
迟也把扶手椅往床边拖拖,坐下来,给他把被角掖好,守在他床边。
“好好怎生病?”
喻闻若闭着眼睛,沉沉地呼出来口气,感觉鼻腔里烧都是火。应该是没睡好累得再加着凉,但喻闻若没直说。
“诶。”小简也感觉出来这两人不太对劲,乖觉地往外蹿步,想想又不放心似,偷偷跟迟也交代句,“喻编要是晚上还发烧,迟老师记得给打电话。”
喻闻若仍旧用那种淡淡不耐烦语气道:“还发烧就去医院,找你有什用。”
小简不说话。喻闻若这两天明显心情不佳,再加上生病,有点不太好交道。他看向迟也眼神近乎感激,最后做个“有事打电话”手势,带上门出去。
房间里重新回到片寂静。
喻闻若没说什。他看起来既没有兴趣调侃迟也,也没有精力解释什,甚至没有开口请迟也进来,自顾自转身往卧室里走。迟也跟两步,看见卧室床头柜上果然放着退烧药,还有支电子体温枪,屏上显示直逼39度。喻闻若安静地坐到床边上,迟也走过去,伸手在他额头上搭下。喻闻若没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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