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也:“明白。”
“准备好吗?”
迟也突然转过脸,看定摄像头。喻闻若被摄影机挡住脸,但他知道,隔着那层镜片,他们彼此注视。
“准备好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你们准备好吗?
果你今晚不想说,那们就回去。”
迟也深吸口气,没看他们两,视线越过露台,看着对面同样灯火通明办公楼。
“姚锦妍说今晚要爆料,发吗?”
喻闻若跟徐穹对视眼,他们都还没去关注这个。徐穹立刻掏出手机看眼,她什都没说,但表情已经说明切。
“所以,剩给时间不多。”迟也无所谓地耸耸肩,率先迈步,“走吧。”
他们起回到白天那间会议室,里面陈设几乎没有动,就是摄像机收起来。喻闻若让人重新去拿台,亲自掌镜。有两个编辑跟着进来补个光。迟也妆都没补,脸在光下显得过分惨白,但双眼睛澹若秋泓,反倒有股特别静气。在见识过他混乱和失控之后,徐穹忍不住在心里叹,个人要把自己捶打到什地步,才能事到临头又生出这样股静气。
“都出去吧。”徐穹把人都赶走,喻闻若没动,就站在摄影机后面,徐穹没去管他。
“就在这儿。”他对迟也说,“任何时候,不想说,们就回家。”
迟也笑笑:“嗯。”
“那们就开始。”徐穹最后提醒他遍,“不要有这些律师给你概括性结论,只要回忆发生什就可以,越详细越好。只要你说是实话,那就什顾虑都不要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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