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也有些不好意思,蒋以容这说,显得他目性太强。
“……”他难得有些吞吞吐吐,半晌,又泄气似,“没什,”
蒋以容不无讽刺地又笑声:“行,你现在要不是真遇到解决不事儿,哪儿还想得到上门啊?来都来,还装什?”
迟也更加无地自容,喝口水掩饰尴尬。
“想问问,蒋总认识电影局人吗?”
他随即下车。大堂里果然已经有人在等着他,行政楼层电梯都不样,没有特定卡上不去。前台显然认出他,但见怪不怪似,始终低着头,电梯打开时候低声说句“请”,便自己又乘着电梯下去。
门开着,蒋以容在客厅等他,已经换睡衣,长发盘在发网里,脸上还敷着面膜。听见他进来,回头看眼,下巴随意地努下,示意他坐。
“怎回事儿?”
迟也今晚第二次解释这句话,他有点疲,声气拖得很长。
“不知道他安排跟起走红毯。”
不会吗?”汤华反问他。
迟也回答不上来。
“因为谁不重要。”汤华最后说,“重要是,只要他想,他就能这做。”
汤华拍拍他肩膀:“也很遗憾。”
她没说自己遗憾是什。迟也目送她进酒店大堂,五月夜风已经不冷,却吹得他遍体生寒。迟也回到车上,没理睬小可追问,板着脸想半天,打个电话给蒋以容。
蒋以容时没回答,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迟也。迟也让她看得心里发虚,多解释
蒋以容冷笑声,面膜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很僵,显得更冷酷。
“阴魂不散狗东西。”她骂句,把脸上面膜撕下来,随手扔进垃圾桶。迟也看着她站起来,还是赤着脚习惯,给他倒杯水。饮水机旁边有个小小冰桶,蒋以容贪凉,酒店专门给她送来。她先是夹块冰想放水里,随后想起来这是给迟也喝,又把冰放下,就这递给他。
“谢谢。”迟也接过去。
蒋以容又在沙发上坐下,小腿交错着斜倚在沙发上,看着他。
“说吧,找想要什?”
“今晚就在上海。”蒋以容报个酒店名字给她,迟也很熟悉,蒋以容每次来上海都是住这里,“打个电话给前台,会儿让他们领你上来。”
迟也“嗯”声,挂掉电话,让司机换路。
小可不做声,她当然知道住这个酒店是谁。阿芝还想问,被小可使个眼色制止。快下车时候小可意味不明地问迟也:“们要等你吗?”
迟也听懂她言外之意,撑着额角,有点无语。
“等着。说两句话就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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