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迟也光复述这句话都没忍住又开始傻乐。“就这个……”
喻闻若实在想不明白：“你本来就不像张念文啊？”
迟也笑得更加开心。喻闻若不懂，他没见过张念文在片场
样子，所以他不会像项影那样感叹。但除去工作时
些习惯和姿态会像张念文，他身上也有无数摆脱不掉烙印，尤其是谈及电影时候。他自己也很清楚地知道，他张嘴都是张念文那套——谈画面必然是色彩，细节和光。谈故事必然是冲突，转折和“反英雄”。
喻闻若不会懂，汤华跟他吃
顿饭下来，竟然能够得出“你其实点儿
喻闻若愣下，转身看着他：“什
？”
迟也把他没听见那段汤华提及《橄榄树》对话讲给他听。
“
感觉汤导其实今天就是专门来跟你吃饭。”
“她这说？”
“没，就是感觉。”迟也耸耸肩，“汤导直特别关注女性题材，她会注意到《橄榄树》很正常。觉得她可能真有这个意思，也跟似，是来先混个脸熟再慢慢谈。”
中国突然被认可，喻闻若总觉得有点儿不信。
迟也嗤笑声：“他们不是看在蕾拉面子，是看在你面子。”
“有什面子？”
迟也抿抿嘴，几乎怜爱地又在喻闻若发间揉两把，觉得孩子可能是让他pua傻。也就他迟也不把bridge主编当回事儿，但对于这些制片来说，买下《橄榄树》，就等于自带宣传平台——喻闻若自己手里卖出去本子，他能不卖力宣传？
而且这个平台还是bridge。
喻闻若犹豫会儿，若有所思似，又重新坐回床边，看着迟也，笑声：“可听徐穹说，汤导是看你去环庆报道才答应来吃饭。”
迟也跟他大眼瞪小眼，时都不清楚汤华到底什意思，可能两者皆有，也可能单纯就是徐穹面子大，汤华想让两个孩子见个面，并不在乎有谁陪坐——这顿饭吃下来，汤华没有给出任何明确信号。
“你跟汤导到底聊什？”喻闻若又问。这事儿他从饭后困惑到现在。
迟也：“真没什……就是临走时候，汤导跟说，点儿都不像老师。”
喻闻若眨眨眼：“就这？”
迟也跟他开玩笑：“你这个主编其实挺值钱。”
喻闻若皱起眉头：“那更不卖。”
这事儿迟也不准备劝他。
“那你就撑撑，这阵风过去就没人care你。”
话讲得有点儿怪怪，但是意思到。喻闻若笑着在他嘴角吻下，站起来准备去洗澡。迟也看着他，突然道：“那如果汤华导演也有意思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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