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也没搭理这句,声音不自觉高起来,很委屈似:“可连每天吃什都想告诉你!”
喻闻若没忍住刻薄他:“那不是因为你只关注你自己吗?”
“什时候?”
“好几个月前。”
“为什没告诉?”
“你从来没问过!”
“现在就在问啊。”
迟也副无所谓腔调:“你终于想通。”
喻闻若被他气得浑身发抖,憋半天,突然道:“其实们在起本来也只是个误会,纠正过来最好!”
“什误会?”
“那天没想亲你!”喻闻若手举在半空中,要跟他证明什似,“药在你枕头下面!当时只不过是想……”
迟也回忆起当时画面,他撑起身体,看黑暗中看着喻闻若:“你是说那天晚上是自作多情?”
这只是个比喻。”
“那你想说什?”
“是说……已经用完所有能想到办法,如果你不愿意话,就真没辙。”喻闻若跟他解释,“朝你走九十九步,但这最后步必须是你来走。就站在这里,决定权完全在你手里。你有两个选择,走完最后步,或者彻底离开。但只有个选择。”
“是什?”
“不停朝你走。”
“ok,停药。满意?”
“你不再幻听?”
“觉得现在不是聊这个时候。”
“觉得是。”迟也干脆坐起来,“觉得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你。不知道你妈妈会做红烧鱼,也不知道你还会摄影,不知道你幻听到底是怎回事——你什都不告诉!”
喻闻若拖长声音,又重复遍:“因为你从来也没问过!”
“不是说……”喻闻若下意识地挽回句,然后才想起来他已经破罐破摔,“对,你就是自作多情。”
“可你昨天还说爱,那也是自作多情?”
喻闻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抿住嘴,时不知道说什。
迟也忽然又道:“你今晚没吃药。”
“没……”喻闻若又噎下,深呼吸下才道,“已经停药。”
迟也笑声,他第次听见喻闻若这语无伦次,牵强附会,胡说八道。
“你刚刚才说你就站在这里不动……那个故事好像也不是这个意思吧?”
喻闻若崩溃,他突然抓起被子盖住自己脸,闷在里面狠狠诅咒句,好像在强忍着不要揍迟也拳,“forgod\'ssake!”
迟也还在笑,他终于感到某种轻松。这轻松很恶劣,完全建立在喻闻若痛苦上面。
喻闻若把掀开被子,下定决心似,“ok,fine.那就分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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