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哭唧唧:“完,直在疯狂截屏,内存不够直接给卡着。”
“到时候
只有像现在这种时候,他才会像这样露出真实情感。
不远处工作人员惊叹声和说话声像是被隔绝在这片天地,进入不分毫。
骆文云看着地板上纹路,瞳孔逐渐涣散。
他直在挣钱,挣很多钱。
这几年他接很多剧本和代言,赚很多很多钱。
那天之后,骆文云告诉他们,他需要休息段时间。
他沉寂很久。
久到他们几乎快要以为他要进行自放弃。
在他们急得想要找心理医生时候,骆文云又说,他调整好,他可以继续工作。
见他主动说可以继续工作,他们原本还以为他真走出来,还想好好庆祝下,又想起这事并不适合庆祝,所以放弃。
意料,从来没做过什出格事情骆文云直接越过警戒线。
直不停和其他地方对比着,他走到处地方,然后沉默不语,蹲下去后就开始挖雪。
他手上没有工具,是徒手挖。
他们在警戒线之外注意着有没有媒体偷拍,之后看他直挖直挖,完全没有停手意思,这才跟着心惊胆战越过警戒线,想要把他先带回车上。
他状态很显然不对,至少他们觉得他当时已经失去最基本思考能力。他完全不顾起来,即使他们想要把他带走他也不动,仍旧直刨着雪。
要是莫许之在话,他定会很开心。
他那人很直白,有时候还会直接叫他大金主,经常鼓励他好好赚钱。
现在他有钱,莫许之又什时候来找他?
“啊马德!错过好多好多,直播怎这快就要结束?”
“知足吧,要不是骆老师次过,你连直播边都摸不到。”
幸好他们没有庆祝。
几年来,包括现在,各种事情表明骆文云并没有走出来。
他甚至陷得越来越深。
他会每次从剧组回工作室途中买把蓝色小花,还会加额外价格让花店店员包装得更好看些。他会经常自己个人去个固定游乐场里坐就是天。
他时刻都把自己收拾得很整洁,永远都把自己最好面露出来,像是时刻准备着奔赴场期待已久约会。
在经纪人几个合力要把他拉动时候,学雪里突然显出点红色痕迹。
被染红雪下面空无物。
瞬间,骆文云像是失去所有力气,经纪人和其他助理稍微使劲,很快就把他拉起来。
那时他们就知道,或许是莫许之出事。
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坐在公安局里发呆,也没人会没事往雪地里跑,刨雪刨到双手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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