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鲸看到
从未看过
森林，到往存在于想象之外雪山，在沙漠耗干最后
丝力气。
它巨大白骨下有新芽发出，小生灵在生长。
它尸骨上，长出片绿洲。
钢琴和着清冷却不显低沉声
杜闵胜直很好奇为什
莫许之能够做到张扬又冷淡，两种奇异特质融合在起，让人移不开眼。
有多久没有听到他唱歌？
好像是五年，又好像已经有六年。
杜闵胜捏捏有些发湿手心，点头。
乐器行里静默片。
杜闵胜没说话。
他之前说过来参加综艺原因，但是很显然莫许之没信他。
这些事自己知道就好，也不用特意强调。
“歌想好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杜闵胜摇头，之后又转头，问，“你想好吗？”
披他身上，坐在边，看上去有些意外，还有些忐忑，问：
“你怎来？”
“
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今晚不回去？”
莫许之侧过身，手指碰上琴键，随意地弹几个音，说，“既然知道自己不认路，怎还个人跑回来拿东西？”
杜闵胜不认路，打从几年前就是这样，行走撒手没。在市里时候导航很全面，他跟着实景导航勉强能行，但是到哲理家就不行。
莫许之试着弹几个音，发现声调正好符合，不用调音后这才放开手。
声音盘绕在房间里，几个简单音节听上去也极为享受。
之后是森林漫步和畅游海底般悠然。
巨鲸穿梭于海底，遨游于天际。
莫许之原本还有些手生，弹几个音后找回熟悉感觉，黑白琴键在眼中不断变化，转变。
他最大阻碍是自己。无论怎放空大脑，旦看到歌词，脑海里盘绕还是原版旋律。今天天想些乱七糟八事情，纸废好几张，什也没想出来。
“刚才在路上想，有些乱，”莫许之偏头，态度自然，“要听吗？”
分明句轻淡简单话，杜闵胜却愣住。
眼前景象和几年前分毫不差。
记忆里青年也是这样，侧过头来笑着对他说些什，偶尔问他几个问题，他并不期待他能回答些什，会自顾自地说下去，有时还会把自己逗笑，虽然笑着，眉眼间始终都是淡淡。
莫许之刚才看下缺德地图，弯弯镇偏僻，地图上只有几个主干道。
他大概知道为什杜闵胜不回去。
“不想有人跟着。”杜闵胜看着身边人似笑非笑神情，莫名有种小时候被班主任问话感觉，他老实说，“没想到回不去。”
他不喜欢直被摄影机跟着感觉。
莫许之笑：“不喜欢有人跟着还来参加综艺，下大决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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