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安微微愣:“哥哥说错吧,五殿下还在京城。”
“弟弟可真是糊涂,结婚藩王还不去封地,难道等着过年吗?”
王阿话说完,何安便再没心思跟他斗嘴。
门外忽敲锣打鼓起乐声,喜庆唢呐阵阵响,连鞭炮声都遮不住。有小孩儿喊着“新娘子来啦”在门口讨着赏,接着就在团大红色喜气中,殿下牵着绣球那头侧妃娘娘入大门。
赵驰身新郎装扮,眉眼之间分外温柔。
“仁亲王国之栋梁,自然可惜很。”何安没甚真心回答,“不过也请掌印多劝劝娘娘,娘娘又不止是仁亲王个儿子,不是还有十三殿下这个小儿子吗?十三殿下烂漫天真,与五殿下很是亲近。”
王阿笑:“弟弟这伶牙俐齿,怎不去说相声,在宫里埋没你。”
“还不都是跟哥哥您耳濡目染学些皮毛。”何安道,“郑秉笔没来?”
“他?”王阿笑,“郑献事情可不清楚。大约是身体不好不想来……你应该更清楚才对,你们不是师兄弟吗?”
先是封王赐婚,接着便借着七殿下事儿抓他。
在京城外面见面后拿回家里那套衣服。
这衣服做工其实般。
但是穿何安身上就有种,这衣服特别贵,是尊贵人送东西,你们都没有,你们都高攀不起。
嗯……
“行吧,是错。”喜乐连忙求饶,轻轻刮自己个耳光,“那咱们走起呗师父。不然赶不上。”
他在梦里瞧见过殿下这般模样,然而笑吟吟殿下牵着他手,带着他起敬天跪地入洞房。
殿下……可真英俊啊。
何安脑子里胡乱想。
接下来三跪九叩,何安整个人都跟灵魂出窍木偶样
不是王阿授意,何安绝不相信郑献能调动得东厂人马。
如今这会儿,王阿把自己撇得干二净,也是厉害。然而七皇子被刺杀事定时出乎他意料之外,让他疲于应付狼狈不堪。
如今皇上病危,最可能与太子争高下人没。
看王阿这事儿如何收场。
“你呢,也不用太高兴。”王阿末补充句,“老七没。京城里皇子就剩下老十三。”
*
西厂厂公贺礼秦王府人自然不敢怠慢,府上管家安排上座与他。
王阿坐在旁位置,见他来,不阴不阳笑声:“何掌印这位置怕是跟您犯冲,走马上任没多久,光是病就生三场。”
“掌印这些日子去看万贵妃没有?”何安从身旁拿碗茶起来,撇撇浮茶淡淡问,“她身体可还康泰。”
王阿抬眼瞧他:“明知万贵妃少儿子已经是每日以泪洗面。又何必来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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