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锦钰道:“晚些时候你再检查下。”
蟹肉里带着橙子浓郁香气,入口滋味鲜美。宁环喝口温热黄酒,酒气氤氲得脸颊微红。
蟹肉性凉,宁环身子骨不佳,所以多喝些黄酒暖暖身子,沐浴过后酒意仍旧未消,慕锦钰处理公务,宁环慵懒枕在他腿上。
因为酒醉,宁环说话都闭着眼睛:“太子生病是不是为引注意?从前只见小孩子这般。”
慕锦钰手中笔抖,个墨点甩在公文上:“胡说八道,孤才不是这种人。”
宁环亲自喂慕锦钰两天汤药,对方病来得莫名其妙,还没有查出究竟是什原因突然就病走,走得也莫名其妙,很快就成正常人。
宁环心里总有些不安。
吏部这边也在打点中,慕锦钰很久之前就在吏部安插自己下属,且直在拉拢吏部*员。经过番*员调动,些*员从地方调来京城,皇帝些旧属被贬谪到偏远地方,六部都有太子暗线,慕锦钰在兵部亦有席之地,他地位也更加稳固。
甚至皇帝时之间都没有看出来,太子在朝中已经织张稀疏大网,这张网还在变得更密,很快就能将他皇位给圈住。
宁环察觉到原因是在三日后,因为他发现慕锦钰没有打算给郎延活路,数月后郎延就算能够顺利离开京城,也会被慕锦钰埋伏在路上凶恶下属给乱刀砍死。
宁环突然握住他,脸颊靠近些许:“真不是?”
哪怕隔着衣服,慕锦钰也感觉到宁环脸颊柔软触感,他沉默片刻:“不是,孤小时候从来都没有人关注,自然不会特意引人注意,自生自灭长大,才不可能这幼稚。”
宁环抬眸:“太子没有说谎吗?”
慕锦钰被宁环撩拨得要死,他想捏住宁环下巴亲吻,却被拦住手。
宁环仍旧枕在他腿上,微微靠着他身
既然郎延和杨泰有仇,杨泰党羽人员众多,无论杨泰到时候会不会出事,都会推到他和文国公府相关人头上。
宁环也想和慕锦钰好好谈谈,他知道慕锦钰最大病在心里,也可以是脑子脑子有毛病,不知道什时候不知道什缘故就发作。
虽然蟹还不够肥,太子府中已经在做,今天晚上便做蟹酿橙。特别大个橙子把顶部切去,内里橙子肉全部挖,少许汁液留在其中,蟹膏蟹肉将内部盈满,顶部盖子再盖上,最后再用酒和醋蒸熟。
慕锦钰知道宁环这边东西比宫里还精致,今晚天气不错,窗户全部打开,月色入室内,宁环夹蟹肉蘸醋蘸盐放在慕锦钰面前盘子里:“太子病好些?”
其实已经无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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