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锦钰神色蓦然变得更加阴鸷。
阿喜不知道怎说,他反正觉得曲从南挺糊涂。当别人情敌顶多被打顿,当太子情敌很可能被千刀万剐。
慕锦钰可没有什道德。
虽然太子最近在家里挺自在,不打人也不杀人,每天都开开心心去太子府住处吃饭,这不代表他性情就完全转变,成个宽容大度好人。
户部事情过于重要,慕锦钰这边还在慢慢搜集证据,将来把这些人全部铲除。原本他沉不下心去做事,现在经历许多,整个人也没有从前那,bao躁。
今天慕锦钰喝药之后直觉得不高兴,所以把宁环紧紧抱在怀里。
宁环虽然体型修长,却比不得慕锦钰这般高大健壮,整个人被笼罩在慕锦钰怀里,腰肢都被禁锢得很紧。
半夜宁环被热醒几次,因为对方抱他太紧,男人身体很热,就像蒙条羊毛毯在身上,后来宁环迷迷蒙蒙又睡着。
第二天早上宁环还有些没睡醒,他趴在慕锦钰胸膛上,两人面对面看半晌,宁环觉得他眼神太过炙热,突然抬手捂住慕锦钰眼睛,手指却被他抓到唇畔亲吻。
宁环慢慢将脸贴在慕锦钰胸膛处,两人长长墨发缠绕在起,随后只玉白细手将被子拉过头,宁环贴着对方唇瓣吻片刻。
转眼间冬沃国使者进京城。
为招待冬沃国公主,宫里特意准备场蹴鞠表演。本朝开国皇帝就特别喜欢蹴鞠,这项活动直都没有断过,京城些纨绔还经常花钱去捧瓦舍里些蹴球艺人。除些武将之外,也有些文官擅长蹴鞠,些活泼年轻些宫妃在进宫之前也常常玩这些。
宁环对这个没多大兴趣,他所在地方也不盛行这个,前几个月在街上看到群人吵吵嚷嚷,
慕锦钰晚上睡得很香,醒来后也神清气爽,脑袋完全不疼。他被宁环主动吻过之后心情大好,生病挺好,好之后本来还想装两天,眼下装虚弱肯定是装不成,装得也不像。他记得自己之前是个病痨子,不知怎身体状况越来越好,吃药后晚上就恢复。
所以慕锦钰问下阿喜他还可以得什病,阿喜挠头半天:“下次太子妃如果离开,您要不就说得相思病吧,相思病好像也挺严重。”
“对,还有件事情得告诉您。”阿喜道,“昨天太子妃在金明寺遇到杨泰家子,杨夫人骂咱们太子妃。”
慕锦钰眸子瞬间冷。
阿喜又加刀:“还有,那个谁……坚王府曲从南,他直跟在太子妃身后,晚上寺庙遭刺客,太子妃亲手给他包扎,他好像很喜欢太子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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