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他也觉得当皇帝是多必要,等他当皇帝再随意弄坏宁环东西吧。不过就算当皇帝也不能天天糟蹋象牙簟,顶多打碎几套碗筷罢。
象牙簟很难清洁,这东西实在太娇贵,比什金子做玉石做花梨木做都娇贵,慕锦钰与他手下想好几个法子都没有弄干净,洁白象牙簟上抹朱红倒是不难看,只是略显突兀。
被顺路名世子拉去喝酒,这名世子与慕锦钰关系不错,说给他“看点新鲜”。
慕锦钰并没有拒绝。世子侯爷这些扎堆聚在起般瞒不过皇帝,房顶上甚至会有皇帝暗卫偷听,这次正好让皇帝知道他已经痊愈又能出来喝酒。
喝酒时候不慎说出自己把太子妃象牙簟弄脏,问有人知不知道如何清洗这个。
你,现在在用这种方式赔罪。”
宁环从榻上下来:“太子殿下赔罪方式真……别出心裁。”
他身体动,衣物上桃花也随着动作,其实宁环穿鲜艳些颜色更加漂亮,越是明艳色彩越是衬得他肤色冰雪般清透。
宁环抬手将墨发束住,起身才发现榻上铺象牙簟被颜色染红许多。
宁环道:“世上那多种花,太子为何只想起桃花?”
群人都在笑,期间有暧昧问是怎弄脏,床上东西他们当然都往床上事情想。
这些年轻男子喝酒时都喜欢朝着荤地方说,讲些不着调话。
慕锦钰并不喜欢被外人打趣自己和宁环房事,他脸色沉:“作画时不小心溅上颜料,休要往其他地方想。”
他贵为太子,加上性情素来,bao戾桀骜,下面这些同龄年轻人都捧着他,自然不敢和他作对。
这些个也都没什本事,从前都和秋宝鲸、五皇子等人混在起,与丞相家、大理寺卿家里那些端方公子完全不同,所以做小伏低时也能放得下姿态:“原来是这样,太子志趣高洁也好作画。听说用些香油可以清洗象牙。”
“曾经有术士说孤命犯桃花,孤见过很多人,都觉得他们不像桃花。”慕锦钰道,“但孤后来越看你,越是觉得你像孤桃花。也有宫人告诉孤,倘若喜欢个人,就画枝艳丽桃花相赠送,他们都这做。”
今天熟睡时候被画身桃花,也不知道明天熟睡时候对方会做什。
宁环指着被染红象牙簟:“太子还是想办法弄干净簟子,象牙做东西不能水洗,往后要小心住处贵重物品。”
慕锦钰本来以为告白番可以躲避过去在宁环衣服上乱画事情,此时听宁环话,瞬间被桶冷水泼到底。
宁环向爱惜身边东西,慕锦钰和他住起毁他不少好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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