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太医拱拱手道:“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去做事。”
慕锦钰点点
钟津干笑着道:“微臣初来乍到,不敢有如此大胆念头。”
慕锦钰笑声:“初来乍到?合适位置是留给合适人,你可知上任院使为何被杀?”
钟津神色凛:“臣知道。”
“韦肃任人唯亲,和他兄弟互相勾结,为点利益便戕害百姓。处置他们时候孤虽不在京城,却听说此事,”慕锦钰道,“太医院和惠民药局关系千丝万缕,它们个关乎着京城*员安危,个关乎着京城百姓安危,孤身为储君不可能不在意。院使是太医院最高*员,这个位置应该由贤良人去坐,不能被韦肃之流占据,钟太医,孤认为你最合适。”
钟津时之间又是感恩又是愧疚。
送服。原本以为再不痊愈就只能用针灸。”
他恍然大悟,对慕锦钰拱拱手:“太子妃果真医术精湛,微臣受教,回头就试试。”
慕锦钰脸色缓和许多,声音也不像方才那冷淡:“钟太医求知若渴,在医术上费尽心思,孤十分敬佩。”
“不敢不敢,太子殿下谬赞。”
“那日分开之后,太子妃也打听钟太医些事情,听说你在季州时候便救死扶伤,深得季州百姓爱戴。”慕锦钰狭长冷眸扫过对方,“医者仁心,难怪能被推进京城。”
方面感念于太子对自己人品信任和抬举,方面愧疚于自己本身也非完人,恐怕将来做不好事情辜负这份信任。
钟津道:“微臣何德何能,让殿下如此抬举。”
“过段时间就要去行宫,你肯定会随着起过去。孤会让人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,也会让人暗中帮你,”慕锦钰目光意味深长,“钟太医,你千万不要让孤失望。”
钟太医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,来京城居然得到太子妃和太子赏识。
倘若真能成为京城太医院院使,着手做番自己能做事情,定然可以救治更多人。
钟津不知道太子这葫芦里到底卖什药。眼前毕竟是国储君,和他从前见到大臣不同,钟津面对太子时就像看到皇帝样紧张,用心揣摩太子这是什意思。
慕锦钰道:“你与太子妃有交情,又做过这多善事,孤极为欣赏。如今太医院院使职位空着,钟太医可有想法?”
钟津自然有过想法。
太医院院使……这是太医院最高职位。哪个有志向太医不想成为院使呢?
钟津既然入京为官,自然想在京城做出番大事来。可他无权无势,没有任何跟脚,能当御医已经很不容易,怎敢妄想再进几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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