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锦钰脸色变又变:“哼!阿喜,取千二百两银票来,孤垫上年,日后孤天天过来吃饭。”
阿喜:“……奴才知道。”
宁环抬眸:“嗯?”
慕锦钰抬手捏住他尖尖下巴:“你是企图用这套吸引孤?”
宁环神色恍惚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宁环声音泠泠动听,“切莫又伤左手,你再捏下去,杯子该碎。”
慕锦钰冷哼声,放下手中茶盏:“孤要吃晚膳,你让人准备。”
梨雪堂人个个都被太子妃磋磨得服服帖帖,慕锦钰哪怕对他们下命令,他们也会告诉太子妃声。
府中账还不归宁环管,慕锦钰下面也有管事太监。因为他日常开支与人情来往都在其中,不能贸然交给宁环。
宁环道:“每月月俸多少?”
捣药声音不绝于耳,宁环今天在屋子里,身上穿得也稍微单薄些,他穿着宽袍大袖,截手腕稍稍露出来,玉腕凝雪,几乎可以看到淡青色血管。
宁环长得好白。
慕锦钰心浮气躁,忍不住想着这截雪腕摸起来会怎样。
意识到自己想什之后,慕锦钰再度回过神来,整个人仿佛被雷击般。
他怎、怎可以有这样想法?
他不走科举这条路,也不打算当官,去国子监读几个月,因为宁环体弱又懒,每天都起不来床,祖母心疼他,之后就不让他去。诗书经纶读些,乱七八糟也看不少,无聊时候,宁环
慕锦钰道:“按照内务府规定,除些布匹和日用之外,每月三十两。”
短短天,宁环身亵衣染血,怎都洗不干净,地毯也被药膏弄脏,茶具还差些被慕锦钰捏碎。
按照这位爷喜欢发疯性情,宁环揣测将来得有不少折损。
宁环道:“太子殿下每月再给五十两,倘若你常常留下来用膳。”
常常?还不是天天?
慕锦钰自幼便与皇帝性情不合。皇帝贪恋皇后美色,为女人而弑君造反,更让慕锦钰觉得不齿。所以慕锦钰最讨厌色胆迷天沉湎*逸男人,自己哪怕弱冠,也没有与旁人送来侍妾亲近接触。
宁环名声他是知道,也在婚前见识过宁环真面目,又怎能被他美色迷眼睛,时忘自己初心?
他右手刚刚被伤到,现在左手握着杯子,脸色会儿青会儿白,连宁环停止捣药都不知道。
宁环知道慕锦钰这时期脑子有病,他正处于人生低谷,前面也有许多巨坑等着慕锦钰去跳,所以他喜怒无常、心情起伏大也特别正常。
但这人冠着宁环“夫君”名号,名义上是宁环伴侣,这让宁环心情微妙又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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