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哦。”他拨通刘警官电话,“要吃烤鸭,整只!”
刘警官:……?
“你要证据,找到。”
他没有证据。警察局、法院,都是证据说话。
任逸飞先去厨房,他看冰箱把手,发现裹着层磨砂金属皮,留不下指纹。接着他又打开冰箱,牛奶盖子和牛奶盒子表面有层雾,有指纹都取不下来。
“如果凶手更加谨慎,他可能全程戴着手套作案,更不可能留下指纹。般这样凶杀案,都是通过凶手作案工具确定凶手。又出不去,去哪儿找作案工具呢?”
凶器还留在屋子里可能性不高。
割喉这种事,稍微锋利点刀片都能做到,小巧玲珑可以随身携带,凶手傻才会把这种要命证据留下。
“哎,好难,太难,难为死。”临近中午,又饿又累,任逸飞有气无力地摔在沙发上。
他伸手摸到个靠枕,压在自己脑袋下,身体蜷缩在沙发上,整个人都散发着‘可怜’气息。
“嗯?”突然间,抱枕上根半长不短头发吸引他注意力。
这是根带着发囊头发,这意味着它能用来做DNA鉴定。这根头发约莫十三厘米,上面寸是黑色,下面是漂白后染烟灰色,并且发尖沾到点血迹。
任逸飞立刻‘咸鱼’打挺坐起来,打开手机,翻出死者前女友朋友圈,上面有很多自拍照,除近段时间,就没见她留过这长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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