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吃颗精心伪装酒心巧克力,醉才知道危险。
混账!
骗子!
海边天空总是亮得很早,今天也不例外。两个引导精灵眯着眼,看着天边抹鱼肚白,恍惚发现,原来天已经亮。
“冷得……话都说不出。”任逸飞引导精灵哆哆嗦嗦。
空气里香气越加浓郁,小火苗伴随着衣服撕裂声音摇曳。床头柜上闹钟被扫落在地上,窗外树影摇摆。
粘腻呼吸声在某刻染上哽咽,被单摩擦声音突然停。
任逸飞只手按在萨曼脸上,手背上绷起青筋,拼命要推开:“混蛋,住手!……唔,疼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萨曼抓住他手,亲吻他手背,也亲吻他眼角泪滴,“抱歉……停不下来。”
泣音和骂声奏成新小夜曲,而后慢慢变调,时而舒缓时而急促,如浪头小舟摇摆。
熟悉沙滩熟悉夜,熟悉海风呼呼地吹。
“嘤嘤嘤。”
任逸飞引导精灵在哭,而萨曼引导精灵脸沧桑在反思:为什要回来,去精灵池洗洗内存不好吗?
屋内食物气味早就散,火炉里木炭带着余温安静沉睡,只有香薰蜡烛火光轻轻跳跃着。
飘散香味被体温融化开,脚趾蜷缩着,脚背绷成弓形。
萨曼引导精灵缓缓吐出口气:“畜生。”
“吱呀——”伴随着轻微响动,门开,两个引导精灵缓缓转头,看到个穿着居家服高大男人,只手指放在嘴上做噤声状:“小声点,阿飞才睡着。”
他
小舟累倦要歇,只是风总不肯,波波推着浪。
月至中天,香薰蜡烛也烧完,房间里漆黑片,只有窗口片月光落在床前。那里凌乱丢着些看不出原来样子衣物和碎布。
伸出被单手又次被抓回去,里面传出某个不再掩饰饿狼贪婪声音:“最后次,好不好?”
小船儿偶有清醒,几波浪打来,又晕晕乎乎。
他怎也想不通,事情怎会变成这样?明明开始他才是主导者。
他松开捂着嘴唇手,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点水汽充裕湿润:“你、你在做什,喂,太超过。”
“在服侍你啊。”被单滑落,露出副被白衬衫包裹精壮身躯,男人声音低哑,昏暗灯光下神情看不真切,只有那深褐色眼睛犹如选中猎物捕食者。
往日里可爱纯真狗狗眼,在这刻重归狼凶狠。
任逸飞缩下,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,他突然想逃:“等下,稍等……够……”
“想让阿飞更舒服些。”萨曼随手扯开自己领带,丢到边,他眼睛眨不眨盯着自己猎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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