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年天喜看来,任逸飞声不吭仿佛是在做着消极抵抗。任逸飞越是不情不愿,他越是高兴:再骄傲又如何,还不是落到这样地步?
“直想和你见面,可惜没有机会。不过没关系,以后们见面机会可就太多。”年天喜像是面对着必死猎物,心里充满倾诉欲,他简直迫不及待要发泄之前被后来者超越愤恨。
“真好,你有张适合娱乐圈脸。因为脸,直受着优待吧?真好奇,你经多少人手,那些前辈还有导演们,很会调教人吧?你演技是这练出来?”年天喜已经完全不掩饰他恶意。
任逸飞反而笑:“你看起来嫉妒到要疯,演技,是不是很好?”
心里渴望被直接看穿,年天喜脸色难看。没错,他说那多贬低人话,只是因为他嫉妒。只有这贬低、恶意猜测,他才觉得那种嫉妒稍微变淡些。
“哈哈哈……输?”任逸飞突然大笑,他用指尖点在眼角,点下滴眼泪水,“笑得眼泪都出来。”
“你就是哭得眼泪都出来也没用。”这些npc之前都是玩家,有些是荒芜之角,有些是本土。但是不管是哪种,他们都不希望任逸飞成为赢家。
“如果这样悲惨,凭什你还能冲破牢笼?留下来,起堕落吧。”这才是在座几人真实心声。
任逸飞演技就是好到天上去,这局他也是必输无疑。裁判要个人输,那个人就必须得输。
左右两根黑色锁链从看不见远处伸过来,锁扣扣住任逸飞双脚,四周围热闹街景如烟雾散去,露出真实模样——是个四面都白得发光屋子。
“实不相瞒,这个人,最喜欢事情便是仗着有天赋为所欲为。”任逸飞再次将额前飘落刘海梳到耳后:“看见自己脸吗?你嫉妒得……眼里都要流出血。”
任逸飞语言变成箭,根根扎入年天喜心。
“闭嘴,你不怕死吗?”
“为什闭嘴,这不是事实吗?”任逸飞笑得很灿烂,“至于死,这倒是不
而那些npc也不再是导演、副导演模样,他们长相没有变化,衣着全都变,都这不怀好意地看着任逸飞。
“看来你只好下来和们作伴。”想到天才坠落,世间再无‘黑兔子’,年天喜笑容都真实几分。
“实力分两种,种是个人能力,种是背景。只有小孩子才会那天真地以为,自己够强,就能胜利。”
他走到任逸飞面前,伸手捏住他下巴,那眼神挺像古代老妓打量着还在挣扎不休苦命女人。
任逸飞巴掌拍开,他眉间染上淡淡排斥和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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