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。哦,对,忘和你们说件事,今天会发首新单曲《绝望列车》,记得给捧场。告别歌坛七八年,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。”
“什?你疯?”她朋友都很惊讶。
“既然有人能拐弯让别人出书,出单曲有什问题?歌已经录好,无事发生。就算以后会有事发生,至少不会后悔。”
两个老朋友都知道她心意已决,重重叹气:“会帮你。老实说
他拿着透明胶带将两面指印都复制下来,这才打开敌人送来日记本。
何俊人已经死,并且死得特别突然、毫无准备。他又是个孤僻没有交心朋友人,那送来这个日记本只能是‘那个人’。
“看起来似乎打乱他们所有计划。”
不知道源世界何俊是什时候死,但肯定不是现在。
以往他不是取得豁免权就是提前得知游戏内容,所以玩游戏很有把握,这次却被任逸飞硬生生拉进个他完全没有准备全然陌生游戏,还被任逸飞针对。
看眼桌子上翻开日记本,再看眼发怒钟父,任逸飞打电话:“来个人,把们客人请出去。”
保安队长出现,几个膀大腰圆‘扶’住钟父,钟父眼睛都瞪圆,副不敢置信表情。
任逸飞挥挥手,句话没说,但是嫌弃意思是很明白:解释个毛毛,个拿分红闲杂人等,给你脸?滚。
钟父被押下去,任逸飞又给钟太爷去个电话,说明这件事。
钟太爷最看重家业,当然不能让这种小道消息影响家族生意,更不会放任那个愚蠢儿子做出更愚蠢事情。
这不就,bao露自己真实水平?
此时外面,在任逸飞所不知道角落,群人正讨论新闻上‘可怕邀请函’。
“最近似乎出几个很有想法人,从未想过,原来还能给大家打个‘邀请码疫苗’。”作为被邀请码带进来,又曾经发出过邀请码其中员,他们对于邀请码这个东西感情复杂。
“还得有钱才行。”
“这是个信号,国家已经注意到。你觉得他们可以让这辆没有尽头列车停下奔跑吗?”
钟太爷甚至没有问句任逸飞知不知道何俊身份,知不知道有什要紧?人已经死,人死万事休。
再说,何俊是猝死,医院给证明,这种事怎还能怪别人头上。
“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。”钟太爷叹息着挂电话。
而任逸飞呢,他向秘书要盒散粉。
细腻散粉被轻轻掸到日记本封面上。这还是漆皮封面,薄薄层粉落下,再把多余吹走,上面就出现五六个指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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