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身处弱势地位,
青鸿刚处理完孔雀事,还没见过花语:“你二人独处时候,师兄为什非要提别人?”他已收起方才示弱姿态,有着独属大妖强势。
“师弟家眷,怎会是别人?”
“有名无实,称不得家眷。”青鸿手指卷着任逸飞青丝,人倾斜着贴近,双眼已经藏不住疯狂念头。
任逸飞突然感觉不对,正要推开,阵浓郁甜香扑鼻而来,时间所有感官都陷入这桃花似幻觉中。
又是这……这人是要药死他。
“你知那是谁。”任逸飞把锅甩在另个人格身上。
“是谁也不行,你是师兄,只能是师兄。”青鸿低声说,双眼背着光,看着沉沉。
“胡闹。”什叫只是他师兄?花语呢?
青鸿不吭声,十分固执。
任逸飞也不吭声。他担心自己张嘴就想骂人。
太阳东升又西落,近黄昏。
任逸飞走日,把停云阁又逛遍,他看到许多倒在院子里和走廊中妖魔,他们没死,胸膛起伏,只是也没有知觉。
“快黄昏啊……”他身影显露于暮色下,被光晕染成昏黄颜色。
任逸飞略长衣摆在光洁走廊上刷过,没有发出点声音,走至转角处,身后突然多另道脚步声,不急不缓,跟在他后面。
他脚步顿,再次向前走去,直走到某个僻静院落。
任逸飞晃晃头,想让自己清醒点。
“师兄觉察到不对?可惜晚。”
“师兄,”青鸿低叹声,伸手欲将人揽在怀中。
“若师兄心就和这头发丝样软,该多好。可是你心就像是雪山上石头,又冷又硬,抱在怀里也化不开。”
“你想睡?”任逸飞抬起眼。
鹤君脾气已经很好,拒绝也是拒绝得干净利落,任逸飞认为他应对方式没什问题。
既然没有这个想法,就不要拖着别人,是应有礼貌。
若是任逸飞自己,只会做得更狠。
就像他当年直接将几个潜入房间私生饭告上法庭,送其去吃牢饭,他不会因为师兄弟情谊有所顾惜。
“师妹怎不在?”他问青鸿。
终于,他在亭子里站定,坐在冰凉石凳上,没有回头:“你来。”
身后跟着他人发出低沉笑声:“就知道那个迷阵关不住师兄。天将黑,风转凉,师兄为何在走廊兜兜转转,却不找喝杯?”
“你酒,不敢喝。”任逸飞头也不回。
又听得脚步声近,袭锦袍落在他身上,任逸飞愣,就看到青鸿走过来,弯下腰,低眉顺眼仔细给他系上带子:“师兄与他云车同驾。”
声音低低,好像有着说不出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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