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其原因,还是爷们儿不宠,没有底气缘故。可这位纯妃不同,鄂尔奇从老友眼中看出不样感情,作为位帝王,轻易是不会如此外露感情,但照他现在反应来看,这纯妃怕不止宠冠后宫这简单。
“娜仁,”鄂尔奇喊声,“不许在纯妃娘娘面前放肆。”
娜仁是年轻姑娘,又心高气傲辈子没吃过亏,这回不单言语上没占上风,连撞拐子都输,那份生气,大力地跺脚走路,发冠上垂挂红珊瑚和绿松石珠串沙沙阵撞击,回到鄂尔奇身边时候,简直像只面红耳赤斗鸡。
不管她怎样,反正颐行是痛快,她长出口气,就是刚才那杯酒有点上头,要回太后身边打个盹儿,便叮嘱皇帝,“可别再
面还要给槛儿挣脸,说:“大俗即大雅,这活计上通天灵,下接地气,没有十年八年功底,做不出来。”
“看吧。”颐行坦然摊手,虽然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些什,但她听得出来,他是在毫无遮拦地偏袒她。所以她底气更足,对娜仁公主说,“们大英地界上不时兴舞刀弄枪,们玩儿撞拐子。知道什叫撞拐子吗?单脚金鸡独立,抱住另只脚撞击对方,谁脚先落地,谁就输。”
娜仁圆圆眼睛不住眨巴,立刻抱起条腿站立,“像这样?”
边上人都让开,祁人姑奶奶不像汉人小姐养在深闺,她们从小娇惯,能当家,能出门,有句谚语说“鸡不啼,狗不叫,十八岁大姑娘满街跑”,说就是祁人姑娘。
姑奶奶要拾掇人,天上下刀也拦不住。况且又是蒙古公主先挑起,要是不应战,失老姑奶奶脸面。
娜仁呢,不愧是蒙古人,有血性,不爱退守,爱强攻。鄂尔奇作为哥哥,并没有要叫停意思,反倒乐呵呵看着,觉得女人和男人样,都可以有好胜心,都可以为荣誉而战。
终于娜仁攻过来,然而发力太猛,被颐行轻巧躲过,到底收势不住,抱住那只脚落地。颐行见状轻蔑地哂,开玩笑,这长时候花盆底是白穿吗,她如今单腿都能蹦上台阶。这回是碍于信期里不方便,要不非顶她个四脚朝天不可。
娜仁输,勇猛蒙古公主气涌如山,“不行,再来。”
颐行说不来,“以武会友,头回客气,二回就成械斗。是大英朝端庄纯妃,不能老和人撞拐子,有失体统。”说罢很体面地抚抚袍角。
皇帝和鄂尔奇相视笑起来,鄂尔奇纵容妹妹,蒙古人不爱扼杀天性,所以姑娘快意人生毫无顾忌。相对而言大英宫廷不是这样,祁人家姑奶奶进宫,却要开始遵守各项教条,变得谨小慎微,不敢喘大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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