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蹙眉说别吵,“你宫里精奇该杀,怎连这个都没教会你?”
其实
然而刚坐起身,就被他拽回来,他撑身架在她上方,拧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责问:“你是个傻子吗?当真什都不明白?朕有时候被你气得,真想掰开你脑子,看看里头装到底是什。”
颐行愈发懵,虽然他大呼小叫,她照旧弄不明白。追问他,他又不肯透露,这可叫她怎好啊!
“可能装是豆花儿?”她试探着说,“额涅也这说……”
“别再提你额涅!”他恫吓,“想想朕!咱们这样姿势,不是至亲至近人,不能这样,你明白吗?”
这回她眼波婉转,知道回避。清嫩嫩脸颊,唇上豌豆样鲜亮点红,瞧着既是幼稚,又是可爱,细声说:“晋位分,是您嫔妃,也没把您当外人呀。”
万岁爷这是流多少汗啊,这汗巾子都是潮,怎还塞在枕头底下?颐行正感慨着,不想他把夺过去,急赤白脸地呵斥:“你大胆,御用东西,谁让你动手动脚!”
他急眼,颐行自然吓跳,嗫嚅着说:“怎嘛,汗巾湿就湿,做什藏在枕头底下……”
这下子皇帝脸腾地红起来,胡乱把汗巾卷好,塞进袖子里,面不耐烦地催促,“把朕放下来!”
颐行没辙,忙扭身将摇把儿倒退回去,他终于点点躺平,但脸上神色照旧不好,既委屈又难堪,还带着点生不如死难受劲儿。
颐行撑起身打量他,说两句好话,“明儿给您做两块新汗巾,保准比这个漂亮,让您有富余换着用,成吗?”
不是外人,就必定是内人!
凑近看她嘟囔,那肉嘟嘟唇瓣对他来说有着无穷吸引力。她没长大,自己是正人君子,等得起。但挣那点蝇头小利,稍稍慰藉自己,总不为过吧!
于是他捧住她脸,“槛儿,有桩好玩事儿,朕想和你切磋下。”
颐行瓮声瓮气说:“什事儿呀?”话才说完,他低下头,在她唇上啮下。
“啊!”她惊叫,“您咬干什!”
他不说话,冲墙扭过脸,那清秀脖子拉伸出个执拗线条,好像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搭理她。
她无措地叫两声万岁爷,“您怎又发脾气呀,这汗巾对您很重要?难道是哪个要紧人留给您吗?”
他气咻咻不说话,这种态度,足以说明他真生气。
颐行这下不敢再招惹他,毕竟人家是皇帝,身份在这儿摆着,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,万气之下把她打入冷宫,那之前苦可就全白受。
她挪动身子,“既这,奴才先回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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