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好像不能愉快地谈下去,彼此之间忽然筑起无形高墙,颐行不明白,为什纳房妾,性
怀恩道:“万岁爷,要不再让夏太医去回吧,长痛不如短痛,让娘娘断这份念想也就是。”
皇帝忖忖,到底无奈,站起身道:“就这办吧。”
约摸过两柱香时候,背着药箱夏太医踏进永寿宫大门。
院儿里荣葆请他少待,自己麻溜儿上廊下通报,站在殿门前垂手说:“主儿,夏太医来啦。”
颐行忙从次间出来,外头银朱已经引人进门,夏太医还是那个不卑不亢样子,拱拱手道:“给纯嫔娘娘请安。”
两下眼睛,“夏太医……夏太医才刚来过,但见万岁爷没在,又走。”顿顿道,“要不小主先回永寿宫,回头夏太医再来养心殿,奴才给您传个口信儿,让夏太医上您宫里替您请脉,您看成吗?”
颐行点点头,“那就劳烦谙达。”
明海恭恭敬敬呵呵腰,送她出养心门。
不多会儿皇帝散朝回来,明海便回禀老姑奶奶来找夏太医事儿。怀恩觑着皇帝脸色,见龙颜有些不悦,也不敢多言,伺候着进东暖阁。
皇帝在御案后坐下,百思不得其解,“她怎总惦记夏太医呢,个连正脸都没见过人,真有那好吗?”
颐行见他很高兴,笑着说:“先头上御药房找你,他们说你去养心殿,追到养心殿,你又不在……”
夏太医说是,“臣上外值去趟,不知娘娘找臣,有什吩咐?”
颐行愣下,发现今天夏太医和以往不样。以前夏太医虽然谨守本分,却不像今天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。她本来有满腹话要和他说,可他这模样,她不得不开始反省,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妥当,引得他反感。
“……听说您前两日迎如夫人,还没向您道喜呢。”颐行勉强笑道。
夏太医微微颔首,“多谢娘娘。”
这个怎说呢……怀恩抱着拂尘道:“纯嫔娘娘是个念旧情人,因着夏太医路扶植她到今儿,她心里感激夏太医来着。”
皇帝手横在御案上,扭头盯着地心金砖叹息:“她哪里光是感激他……”
分明是对人家起觊觎之心。
当真喜欢个人,不必嘴上说出来,道眼波就能让人察觉。她对夏太医感情比对皇上深,这个糊涂虫好像不明白个道理,不管夏太医帮衬她多少,最后让她晋位是皇上。她最该感激应当是真正他,而不是那个遮着脸,刻意扬着轻快语调夏清川。
怎办呢,是去见她,还是往后索性不见?当初时兴起玩笑,没想到如今竟让他感到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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