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她甜香味道侵袭鼻间,慵懒又困倦声音入耳,宋砚想笑之余又顿觉自己今晚有些过于矫情。
其实温荔完全有在他面前高高在上资格,而他在多年后也完全可以用前辈身份往下俯视她。
但她没有,甚至于在知道他心意后适当地放低自己姿态,就为让他释怀曾经伤痛。
他也没有,因为在他心中,她直耀眼。
自己偷偷爱很多年人真是个很好很好女孩子。
等手指来到嘴唇,男人意味不明地眯眯眼,凑过去亲。
其实温荔有点起床气,不过分情况,被无端吵醒和因为唇间被啮咬摩挲触感而惊醒感觉是不同。
“抱歉。”男人沉哑声音响起,“吵醒你?”
“你怎还没睡啊。”温荔迷迷糊糊地嘟囔,下意识问,“做噩梦吗?”
两个人睡前才刚从激情中退却,她声充满倦意呢喃却又使得他欲望开始回潮,宋砚从不对她隐瞒自己每刻动情和着迷,眼里全是令温荔不好意思直视柔情缱绻。
,她点都没变啊。
不过也多亏她“失恋”,心里耀眼很久那朵玫瑰,他终于有靠近她理由。
以旁观者身份注视她很多年,现如今终于得偿所愿,参与进她余后人生。
宋砚醒。
他愣很久,不知道为什会梦到以前事。
其实等待也并不是多无望事。
如果那个人值得。
从前对她遗憾和不甘,以及从其他人那里得到辛酸和落寞,都在之后年岁中慢慢地被她给抹平。
有人哄着他睡,宋砚很
只可惜她睡得不省人事,压根就没看着。
人在晚上时候格外容易多愁善感,宋砚觉得这刻他对她是真爱到极点,也依赖到极点。
他说:“嗯。”
温荔稍微清醒点,纤细胳膊穿过他后脑勺,身体往上耸耸,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上,像他常常抱她那样,以个略强势姿态抱住他。
她摸摸他后脑勺,哄道:“这样就不怕吧,睡吧。”
等回过神,突然觉得手臂上少压迫感,侧头看,身边人不知什时候已经从他怀里滚到床另边。
其实他们常常都这样,宋砚习惯晚上睡觉时候抱着她,但每次等到两个人睡熟,也不知道是谁先觉得不舒服,转个身继续睡自己,等白天醒过来,就发现昨晚还抱在起人又泾渭分明地占着边床各睡各。
现在半夜醒过来,终于真相大白。
她竟然还总是怪他半夜把她推开。
宋砚开床头小灯,把人又捞过来,就着温润灯光低眸看她半天,最后伸出手指顺着她眉心路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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