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真是点都没发现,刚看到热搜那会儿,他震惊程度不亚于任何吃瓜群众。
十年前姐姐和姐夫都还只是青涩懵懂高中生,更何况那时候还是小屁孩儿徐例。
“不过没看出来也不奇怪,毕竟跟你就只有放学以后你来家里给补习时候才见得到。”徐例神色迷惑,十分不解,“但柏森哥怎也没看出来?”
就在姐夫和小舅子双双沉默时,温荔过来敲门。
“兔崽子,宋老师,下楼,柏森哥来咱们家。”
“曲子已经写好,就差填词。”徐例说,“demo过两天发给你,至于歌词,阿砚哥你要自己试试吗?”
对于自己不擅长领域,宋砚向来不说大话。
“从来没写过歌词。”
“没事儿,你先试着写,会帮你修改。”徐例话锋转,又说,“不过觉得无论改不改,只要是你写,姐都会喜欢。”
“那还是请你帮修改吧。”宋砚笑着说,“不能因为她好哄,就不认真准备礼物。”
舅舅揣张五百万支票去吧?”
温兴逸脸不明所以:“什玩意儿?”
温荔语重心长:“说咱们家这有钱,姥爷你做人不要太小气。”
“……”
“姥爷,当年你也不看好爸爸,可爸爸有让你失望吗?”温荔突然正经语气说,“知道你对他有成见不是因为他那时候没钱没能力,而是那年妈陪着他出国,结果却出意外,妈去世,而他还活着,你是怪他间接害死妈。但如果当年可以选择让谁丢这条命,爸定会毫不犹豫地选他自己。”
真是说曹操曹操到。
柏森今天不打招呼突然过来,着实给温家几个人都吓跳。
他喝点酒,姿态懒散且吊儿郎当,不过在长辈们面前态度还算不错,先是去房间跟温兴逸打声招呼,又和温衍道
徐例莫名觉得有些牙酸。
被甜味狗粮酸到。
“阿砚哥,你高中时候,真就对姐……”徐例欲言又止。
宋砚点头:“怎?”
徐例看着他,语气复杂:“没怎,就是哥你真藏得太好。”
祖孙俩在房间里聊足足小时,至于他们到底在房间里说什,房间外人也不知道,只知道等温荔出去以后,手里揣张纸条,而温兴逸立刻叫家里护工给他拿降压药进去。
——
温荔被她姥爷叫进房间单独谈话,宋砚也被小舅子徐例叫到他房间说话。
小舅子找姐夫也没别事儿,主要是宋砚之前跟他邀歌,他直把这件事记在心上。
现在他自己新专辑原创歌都差不多写好,最近终于抽出空来帮姐夫写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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