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衍目光复杂,好半晌都没有说话。
温荔从背后抓住宋砚
温衍略感诧异,漫不经心道:“你竟然也会护着人?”
明明那时候管她早恋,她直接将堆压根都没打开过信件通通塞给他,让他帮她解决那些烦人男生,才让他在那些信件中看到宋砚信。
温衍还记得他将此事告诉父亲温兴逸时候,当时父亲语气有多心虚,又有多慌乱,连串问好多问题。
宋家想干什?他儿子又想干什?接近孙女儿又有什目?
那时候他和父亲都坚定地认为,他们是在保护温荔。
她下定决心,突然上前两步越过他,先进书房,牢牢挡在宋砚和舅舅之间。
温衍不知道她要做什,微蹙着眉说:“你先出去等,和宋砚单独谈谈。”
“为什要单独谈?他是丈夫,你是舅舅。”温荔语气坚定,不容置疑,“你俩说事儿有什是不能听吗?”
说完她就径直抱胸坐下,高仰着头,副唯独尊模样。
温衍盯着她看半晌,温荔丝毫不怵,大胆回视。
而当年那个被家人保护丫头,现在却站在家人对立面上去保护其他男人。
“舅,知道你和姥爷在为担心什,你们从前不准做这个做那个,也没埋怨过你们。但现在不吃家里,也不用家里,赚钱你们会赚,也会赚,有自己思想和判断。”
温荔说到这儿哽下,缓口气继续说:“姥姥很早就离开姥爷,让他伤心难过那多年;妈会因为场意外离开爸,让他变成孤家寡人。但敢肯定,即使结局不变,给他们机会重来次,姥爷和爸也还是会选择跟姥姥和妈走到起。因为担心未来会发生什变故就对感情畏手畏脚,那觉得活着也太没意思。”
她话针见血,温衍倏地敛眉,沉默以对。
“这个人有多好,你们不知道,但知道。”温荔言辞凿凿,“还是那句话,有护着他,你们要再想棒打鸳鸯,这棒子先打,看会不会放手。”
“做什?”他顿觉好笑,又睨向宋砚,挑眉问,“怕把他怎样?”
温荔不屑道:“切。你俩要是动手,舅你还未必是宋老师对手好吧?们宋老师打戏很牛逼好吧?”
宋砚微怔,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皮,嘴角小幅度勾起,不自觉咬咬唇。
温衍呵声:“那你摆这张护犊子脸是要给谁看?”
“你以前对宋老师说过很多不好听话。”温荔说,“以前是神经大条,才让们宋老师受这多委屈,现在有罩着他,别说动手,你哪怕想对他说句重话,都没门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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