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荔看他上唇那片都红,竟然又向从前那样,很幼稚心慌起来。
宋砚抿唇,时间也没心思再去纠结趁自己不在家煲电话粥事儿,轻声对她说:“手拿开,看看有没有磕伤。”
“、自己去洗手间看吧。”
温荔往后缩几下,然后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跑去洗手间。
宋砚怔怔地看她像兔子似躲进洗手间,垂下眼,刚刚磕得有些厉害,嘴上还有隐隐刺痛感觉在,他不自觉用手抵住唇,深邃眼眸里闪烁着忽明忽灭光,顶着红肿唇闷闷笑出声。
说完就胳膊使劲儿,直起腰,从她上方挪开,打算从床上下来。
温荔见他真要走,急,连忙拉住他胳膊:“别走别走。”
她扯,宋砚没支撑,半个身子朝她压下来,温荔也没躲,眼见他整张脸倏地在自己眼前放大,然后嘭地声,结结实实撞到。
温荔五官立刻皱成团,捂着唇,忍不住吃痛嘤嘤叫两声。
宋砚整个上唇边缘都被磕红,痛感侵袭,手指摁着唇揉捏,紧蹙着眉说不出话来。
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是种什体验。
心虚且尴尬,并从脚底开始自上而下向全身扩散鸡皮疙瘩。
温荔不禁庆幸自己还好没有为鼓吹魅力,说什更过分话。
在宋砚视线下,她明显意识到自己错,嘴唇下撇,明明和他近在咫尺,但她就强行眼盲,眼珠子转来转去,不敢正视。
电话里柏森明显也没料到跟自个妹子调侃兄弟被抓个正着,尬笑两声。
倒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受虐,嘴唇被磕红还笑得出来,而是想起别。
那时候不小心亲到,温荔也是直接风样就跑,把他个人扔在原地发愣,之前几天都是躲着他走,后来缓过来,又继续没心没肺地成天在他
因为温荔下意识叫声,电话里柏森立刻发散思维。
“喂?你们俩在干什呢?电话还没挂呢,还在呢,注意点OK?”
“喂喂喂?你俩不会真背着在做什吧,靠!”
温荔不想跟柏森多解释,空出只手直接摁断电话,没柏森叨叨,空气骤然寂静下来。
接吻是接过无数次,彼此对双唇相触感觉很熟悉,但这激烈,除高中那次意外,这还只是第二次。
“阿砚,你回家啊哈哈,这晚才回来去哪儿野啊?给这个如花似玉妹子个人扔在家里,太不人道啊。”
宋砚淡淡开口:“不这晚回家,怎给你们制造聊天机会?”
柏森:“……你看你这话说。”
温荔忍不住,小声嘟囔:“不就聊个天儿而已嘛……”
宋砚:“那走?你们继续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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