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旗袍皱到再没法穿,崭新军装上也全都是白色水渍。
这是哪门子对戏,亭枫和婠婠虽然台词露骨,但其实两个人都很克制,怕连累方,于是谁也不说爱,身体上是非常纯洁战友关系,电影里连个床戏都没有。
事后她很不满,然后把她和宋砚意乱情迷,白日荒唐责任都推卸到宋砚身上,聒噪地指责他没好好看剧本,甚至都不理解亭枫这个人物本身,可以说是很不敬业。
“好好看,也理解。”宋砚唔声,懒洋洋地说
“真。”宋砚说,“不然也不会当演员。”
“你不当演员想干什?”
“你那时想干什,就想干什。”
温荔笑:“你就瞎说吧你,那时候想当唱跳偶像,你也想?”
宋砚也笑,目光牢牢映在她绯红双颊上,伸手替她理好巴在额上湿刘海,简短地嗯声,算是承认。
“来。”
他总是用对戏借口骗她!
军装很新,利落裁线硬邦邦,冰凉流穗落在皮肤上,跟挠痒似刮来刮去,旗袍是真丝质地,柔软滑腻,禁欲刻板白手套几乎是没费什力气,顺着襟口滑进去。
温荔很不甘心,凭什就该是军装压旗袍,就凭他穿得多?
她个翻身,非要上来,还没到临界点宋砚这时候很好说话,基本上她说什都听,就这笑着看她居高临下地闹,光是视觉上就带给人绝对满足,于是他眸色越来越深,忍着她嚣张动作和强行想将她牢牢压制冲动,把主动权利交给她。
温荔高兴起来,床下她或许不信,但在床上她耳根软,这些哄她漂亮话她也照单全收,有些任性地说:“那你肯定不行。”
从开叉地方溜进去,宋砚眨眨眼说:“觉得挺行。”
温荔捂着裙摆,下意识尖叫声。
“太慢。”让她玩这久,宋砚决定将主动权拿回来,“你腰还没手快。”
演员本来就是高收入职业,不至于连两套戏服都赔不起,宋砚很奢侈地物尽其用,旗袍从头到尾都挂在温荔身上,里面衣服却像蝴蝶落叶样散落在旁边,她就像是艳色中极致雪白,犹抱琵琶。
这个轻盈纤细姑娘压在身上,长发落在他脸上,宋砚轻轻拨开,头发又随着她动作再次在男人脖颈和脸颊上作祟挠痒,他被扰得迷乱难耐,摁下她后脑勺,在她耳边低哑地说句什。
她立刻拒绝:“不唱!”
然后又捏着他喉结威胁说:“你给唱,从来没听你唱过歌。”
“唱歌不好听。”他说。
“不信。”温荔觉得他在谦虚,“你声音好听,唱歌能难听到那里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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