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扭到极点人,有时候只要稍微大胆点,就能把人打得措手不及。
被抓住把柄,回答她是认输气音,和覆过来嘴唇。
当然还有楼下节目组震破天际喊声。
“为什!为什洗手间里不能装摄像头!!!”
“严导冷静啊……在洗手间里装摄像头是犯法……”
嘴硬道:“……就是要们待在块儿任务。”
“只是待在块儿,又没有要求连两分钟都不能分开。”拍这多期,宋砚也知道节目组要求不可能严格到这地步,“让你当跟屁虫?”
温荔苦恼地皱起眉,嘟囔道:“今天就想当跟屁虫,不行吗?”
颗心狂跳不止,分不清是谁在无措,安静洗手间里,地点着实不怎好,淡淡熏香铺满空间,狭窄昏暗。
温荔被他逼得退后,直到背抵在冰凉防水砖上,后脑勺磕下,她意识好像不太对劲。
逼仄距离下,心意明朗却又不肯开口沉默和拉扯是种挠心折磨,这种折磨是痛苦,同时也是令人上瘾。
这种气氛像慢性毒药般,不会干脆地击毙命,用最缓慢又挠心方式,点点将毒素布满全身,懂人恨它给自己带来折磨,想戒却又戒不掉,因为羽毛剐蹭过心脏那刻激起电流,足够让暧昧拉扯,抵过打开天窗后照进来阳光。
宋砚垂眼看她,哑声问:“跟屁虫,你到底什目。”
温荔细声细气地答非所问:“……你不亲吗?”
她这个问题没有经过大脑同意,完全是被他搅乱思绪,所以就这样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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