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室外走廊格外阴凉,寒气从脚底板透上来,压抑气氛让人放松不下来。
黎澈眼前不自觉地闪过十三岁那年画面,冲鼻消毒水味,冰凉刺骨长椅扶手,被推进手术室满身是血阎琛,无能为力只能蹲在角落里哭自己。
幕幕像幻灯片似播放,每个细节都异常清晰,好像就发生在昨天。
手上热,黎澈猛地回过神。
阎琛将黎澈微凉手指捂在手心,低声问:“先回去?”
黎澈拖着散漫嗓音道:“不好意思啊,确实是胡说八道。”
说是这说,可言语间却没有丝毫道歉诚意,把妇人给气个半死,暗暗推推庄柏,想让伴侣说两句。
可庄柏沉着脸没半点反应,耳边不断回放着阎琛和黎澈对话。
上次探险赛事故猜测是刑天出问题,难道这次也是刑天搞?
可别馆没有植入刑天程序,怎可能受刑天控制?
来!连护卫队都挡不住,谁都不攻击,就偏偏往病房里挤,把家阿南伤成这样……”
说到这里,又哭起来。
“巡卫AI集体失灵?”黎澈故作惊讶道,“还偏偏只攻击庄南,这怎可能?”
妇人气愤地喝道:“所以定是有人要害们阿南!”
阎琛语调平缓,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你不觉得这次事和上次赛场机甲集体失灵很相似?”
黎澈瞄眼对面庄柏夫妇,悄悄回握他手:“再等等吧。”
两个小时后,手术还在继续,个beta医生出来,说庄柏情况已经稳定下来,但是烧伤面积达到38%,手术还要持续较长时间。
阎琛无视激动哭喊妇人,问医
还有,刑天为什要攻击阿南?是已经生出自意识,对他们安排有什不满?
他们已经控制不住刑天?
庄柏脑子很乱,将这些问题否定,又陷入新轮怀疑里。
阎琛观察庄柏神色变化,心道哪怕点也好,让庄柏对刑天产生恐惧,也许能阻止他们继续开发下去。
人类总是试图去制造些自己都无法控制东西,当命运不再掌控在自己手里,世界从此随波逐流。
“你这说还真是。”黎澈边说边观察庄柏神色,“都是莫名其妙失控,又莫名其妙好,好像被什东西操控样。”
说完后,两人看到庄柏唇线绷紧,右侧眼角微微抽动,搭在膝盖上手拢紧些。
阎琛拧眉,副百思不得其解模样:“但为什只攻击庄南呢?”
黎澈脸认真地想想:“不知道,不过倒是让想那种恐怖片,怨灵回来索命什,感觉怨气很重。”
“放屁!别胡说八道!”妇人激动得大喊大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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