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琛靠着椅背琢磨：“会不会是在你抽
前
刻，他们把箱子里球全部换成
红色？”
箱子放在抽奖机里，他们没查过底部，也许是有机关。
黎澈回忆当时状况，摇摇头：“就算球动不动，机器运转也有声音，但
点都没听到。”
阎琛眼前闪过张建气急败坏脸，时难以下定论。
表面上看张建是气工作人员把两个样本拿出来抽奖，但也有可能在他们面前演戏，故意让他们以为这是意外，而对刑天模型放松警惕。
这话乍听让人生气，可阎琛细品下，又觉得不是这
回事。
对alpha而言，同性和异性信息素作用完全不同，易感期容易敏感脆弱，闻到异性信息素能起到安抚作用，若闻到同性信息素则会激起比平时更大排斥反应，根本不是能凑合事。
黎澈潜在意思大概是，比起omega信息素，更喜欢他。
不过这层意思，可能黎澈自己完全没意识到。
研究到半夜，阎琛确定刑天模型芯片储存部分AI刑天数据，相当于个功能将对简单分身。
监视范围，没想到刚好就是黎澈抱着他外套入睡画面。
看到这幕，黎澈立刻扑过去捂住他眼：“不准看！”
阎琛抓着他手腕推开：“好像看到外套。”
顶着阎琛好奇求知眼神，黎澈硬着头皮解释：“放得太近，被当成被子扯过来，这很正常吧？”
阎琛脸深沉地点头：“只是抱着alpha外套睡觉而已，正常。”
“可能真有古怪。”黎
比起般监控设备，它学习判断能力更强。
不过这个芯片似乎还没开发好，有些模块无法使用，也没有对外传输过数据记录，目前只有监视、监听和数据分析模块是正常运转。
“不过恒星在模型里镶嵌这种芯片干什？”黎澈琢磨，“这两只本来是要送给谁？”
当天抽奖没有程序干预，用是最原始方式——从装满彩球箱子里自主抽选个。
拿哪个球完全看当时心情。
“……”黎澈抓把头发，压根没想过会以这种形式被阎琛发现，整个大写社死，破罐子破摔道，“又没有哪个omega信息素比你好闻。”
阎琛装作不经意地问：“你觉得信息素好闻？”
“气味是不错，就是闻让人很难受。”黎澈烦躁地叹口气，“像巧克力味粑粑。”
阎琛木着脸：“……那你还抱着闻？”
“这不是没得挑？”黎澈有些不自在地避开阎琛视线，“特殊时期控制不住，没有好闻omega信息素，那就只能用你凑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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