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澈看着他,脸忍着剧痛表情,声音都虚弱几分:“得休息,慢走不送。”
说完,把阎琛推出门外,反手关门,套动作丝滑利落,根本不给人拒绝机会。
阎琛看着紧闭房门,眼底笑意闪而过,转身回自己宿舍。
卧室里,黎澈抓抓头发,听到外面离去脚步声松口气。
好歹是把外套给保住。
阎琛淡淡道:“以前听爷爷说某个研究院做过研究,有5%alpha在易感期喜欢闻alpha信息素。”
黎澈眼神质疑:“……还有这种研究?”
阎琛本正经地点头,继续胡扯:“你昨天情况已经临近易感期又受伤,以为你是这个原因才把外套放床头,既然你不需要,那就带回去。”
说完,阎琛推开黎澈左手,作势要进去拿衣服。
“等下。”黎澈急忙把人往外推,“还没洗,说不定沾血。”
把借来外套放在床头,还被阎琛发现,黎澈活二十八年从来没这尴尬过。
要只是放在床头,倒也不用特地解释,可关键是他心虚,满脑子都是昨晚拼命嗅alpha信息素自己,再对上阎琛清澈疑惑眼神,顿时让他无地自容。
如果告诉阎琛,他抓着衣服闻十几次,估计会被笑辈子。
黎澈清清嗓子:“昨晚忘洗,本来想中午回来和裤子起洗,就先放那。”
阎琛:“放床头?”
“谁会抱着睡啊,又不是傻子。”黎澈嘟嘟囔囔地躺到床上,回想阎琛刚才说话。
5%alpha会在易感期喜欢闻alpha信息素?怎可能,变态吗?
余光看到枕头旁外套,黎澈忍忍没忍住,扯过来闻闻。
分钟后,他抱着衣服睡死过去。
回到卧室后,阎琛洗澡坐在书桌前,划开终端进入暗网黑市,买些
阎琛继续拉开他手:“没关系,不能让受伤病人帮洗衣服。”
两人堵在门口推搡老半天,谁也不肯让步。
黎澈忽然捂住右肩,倒抽口气:“好疼!”
果然阎琛立刻停下来,不敢再动。
“扯到伤口?”阎琛低声问。
黎澈硬着头皮反问:“放哪不都样?有法律规定脏衣服不能放床头?”
“哦。”阎琛面无表情,随口问,“没抱着睡吧?”
他听着没什情绪语调里却莫名透着调侃,黎澈给气笑,同时又很心虚,视线瞥向别处:“又不是没被子,干嘛抱着你外套睡?你是不是没睡醒?早上训练太久出现幻觉?”
阎琛:“就随口问问,你这激动干什?”
黎澈:“你在质疑人品,能不激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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