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了扯唇,伸手摁在她头上,还顺便揉了揉。
“走了,晚安。”
温征还真就这么走了,留下心跳不止的盛诗檬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他在克制什么,以前都不知道带她去开过多少次房了,还有什么好克制的。
他又在温柔什么,话都已经明说到这份上了,他怎么还能对她抱有期望,连最本能的生理需求都能硬生生打住。
他报复性地咬了口她脆弱的脖颈。
盛诗檬嘶了声,伸手想推开他。
他不放,更加用力地拥紧了盛诗檬。
“找了就找了吧,问这个蠢问题算我犯贱。”
冷静过后,他抱着她去了沙发那儿,把她放下,然后自己又直起腰,将皮带重新系好。
做吧。
反正谁也忘不掉谁,大不了以后当炮|友,那就都不用怕了。
两个人只顾着接吻和你吮我吸,言语上没有交流,却在脑子里不约而同地升起了这个想法。
皮带都解了一半,最后温征还是硬生生地打住了。
盛诗檬的身体无力地顺着墙角滑下来,温征也跟着蹲下,抱着她调整呼吸。
本事更大,谁的接吻技术更好。
两个人都在较劲儿,想叫对方知道自己真正的厉害,激烈的亲吻声在黑暗的环境内好似被放大了百倍,刺激着一切有知觉的感官,很快就点燃了身体内的一簇火。
温征把她推在墙上,身体紧紧抵着她。
“你挺会啊。”他抿了抿被她吮地有些刺痛的唇,叹息一声说。
盛诗檬淡淡反问:“不然呢,还跟你装清纯小白兔?”
盛诗檬的心头猛地燃起一簇扑不灭的火,不知是生气还是无奈,在温征走后,她一整夜都失了眠-
温征和盛诗檬很清楚,他们两个人都需要再好
盛诗檬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:“……不做了?”
搞什么,都干柴烈火到这个地步了。
她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他自制力这么好的。
“要是咱俩今儿就这么睡了,那明早一起来,咱俩会是什么关系?”温征睨她,“男女朋友?还是一夜炮|友?”
盛诗檬: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给我灌迷魂汤了。”他在她耳边吃吃地笑,呼吸滚烫,“我那点男人的想法全用在你身上了。”
盛诗檬面颊滚烫,闭眼说:“我还没那么大本事。”
“分手这一年多,你找别的男人没有?”男人的劣根性作祟,温征不甘心地问她。
盛诗檬:“找了。”
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不讲道理,盛诗檬不想说实话叫他得逞。
温征哼笑一声,然后又接着吻。
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原地打转了一年多,他还是忘不了她。
她也是。
可是他们都有点怕。
此刻心理上再怕,也挡不住这一瞬间身体上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