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头微动,因为酒精作祟关系,连想象都开始变得肆意荒唐起来。
两个人各想各,时间都说不出话来,盛柠心想不能再这跟他耗
男人嗤道:“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“比你上次去时候还乱,衣服扔得到处都是。”盛柠故意往夸张说,企图吓退他,“你去都没地方落脚。”
温衍闻言果然皱起眉,副“你真是个姑娘吗”样子看着她。
可是紧接着他就像是认命般地嗯声,然后说:“只要不是贴身东西,可以帮你收拾。”
“……”
等坐好后,温衍又整个人往后仰,瘫软地靠在椅背上,手摁着额头困难地小口喘气。
因为醉得太厉害,他脸上有不自然晕色,整个人看上去都很虚弱。
盛柠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样子,和平时看着反差实在太大,于是放轻语气说:“现在开车送你回家。”
他看着她,面无表情地控诉道:“盛柠,你有没有点儿良心。”
“什?”
“资本家。”
“老男人。”
也不知道是外号起作用,还是用力推他动作起作用,总之睡着男人有点动静。
男人蹙眉,困倦又模糊地微微睁开眼。
平时凌厉眼神竟然像个初生孩子般透出懵懵神色,他花点时间才看清眼前人,稍微晃下视线,张口时带着浓浓醉意。
他说很隐晦,但盛柠听懂。
她脸上瞬间涨起层红晕,头昏耳麻,但又不得不说:“就是贴身,满地都是,所以真不方便。”
温衍被她说愣,他不是个喜欢想象人,但她说得实在太有画面感,让他不得不想。
他平时整洁惯,家里又有人负责每天打扫收拾,所以他家总是干干净净。
盛柠跟他生活习惯大相径庭,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合拍,可如果是她那些衣服凌乱地落在他家里,竟然也不觉得乱,反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沉溺感。
“这房子好歹也是送你。”男人抿唇,声音低低,“你都不肯让上去喝杯水。”
如果是平常,上去喝杯水倒也没什,但现在盛诗檬在家里,他肯定不能上去。
盛柠不能说真正不能让他上去原因,只好敷衍道:“不方便。”
他问:“哪儿不方便?”
“家里太乱。”
“盛柠?”
“嗯。”盛柠应声,“你喝多少?醉成这样。”
他抿唇,声音低哑得厉害,揉着太阳穴说:“不记得。”
盛柠忍不住吐槽:“还集团老总呢,也就这点酒量。”
男人没力气反驳她,手撑着车座勉强坐起来,盛柠见他醉得连动作都变得笨拙起来,连忙帮忙扶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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