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柠不想多说,只是敷衍道:“还可以。”
“发现你和温总——”盛诗檬不想这样
当临时导游那两天给她累够呛,终于可以好好休息。
盛柠仰躺在床上,翘着二郎腿发会轻松惬意呆,宽松裤脚因为她抬腿动作脚顺着颠倒重心往膝盖上滑,露出还没消退淤青痕迹。
虽然看着还是有点恐怖,但已经完全不疼。
看着这个淤青,盛柠又想到那个此时已经回到燕城上司。
又想起他用冷毛巾帮她冰敷伤口时候半蹲在她面前样子,以及他那只修长骨感手搭在她膝盖上,被这片淤青衬得更加白皙,就连手背突出关节和青筋都让人难忘。
反正所有正负面情绪都在身体内纠缠,最后变成没有底线妥协。
盛柠睁大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从温衍口中听到这种承认自己有病话。
电梯门重新关上,盛柠这才如同解放般狠狠舒口气。
她捂着胸口,不敢置信在刚刚跟温衍对话中,比起恼怒,她更多是不知所措。
他那样人,轻视她同时又在怠慢她,可还是让她刚刚心跳阵阵地急促起来-
天会起早点,送温总你去机场。”
“不用。”温衍淡淡拒绝,“从明天开始好好过完你年假,放完假后准时来上班。”
她没失业。
但心中讶异却不比没有失业庆幸之情少。
盛柠讷讷道:“可是刚刚骂你……”
如果她不是学外语,而是学美术,估计已经把这只手给画下来。
“……”
她用力捶锤膝盖,直到又自虐般捶疼自己,本能痛楚才好不容易盖过自己因为无事可做而产生某些胡思乱想,最后蒙上被子,又睡过去。
就这样在酒店瘫瘫倒初七,盛柠在初七上午和盛诗檬起返回燕城。
盛诗檬在飞机上问她这几天给温总当导游当得怎样。
温衍说不用送,盛柠在初四那天早上就真没去送,觉睡到日晒三竿。
自然醒之后下意识去找手机,查下航班信息,估计这会儿飞机已经平安降落在燕城机场。
出于礼貌和问候,她给温衍发去信息,问他平安到达没有。
温衍回答如既往地简单短促:「平安」
那看来飞机没失事,盛柠将手机又丢到边,展开双臂狠狠地伸个懒腰,然后继续在床上瘫着。
他失忆?
“骂就骂吧。”温衍自嘲地扯扯唇,“也确实是有病。”
没什不好承认,自己在讨厌她又对她抱有浓厚偏见同时,依旧不可抑止地头深陷进去。
蔑视她,却又违背理智在爱她。
这本来就是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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