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车子
盛柠有些不爽：“不至于吧，
觉得开得挺好
。”
温衍皱眉：“连个指示牌都能忘记什
意思，开得再好有什用？”
“那不是有你在旁边吗？”盛柠也皱眉。
温衍怔
下，嘴唇微抿，没说话。
“新手都可以上高速，只要旁边有老司机带着就行，而且这都不是在高速上。”盛柠语气认真，非常有职业道德地说，“拿你工资给你当导游，哪有还让你开车道理。”
“温总。”
温衍在看手机，没抬头，淡淡应：“嗯？”
“前面那个指示牌是什意思来着？”
温衍闻言抬头，看眼，皱眉：“你连个指示牌都不认识？”
“认识。”盛柠说，“但是
时半会想不起来。”
就拿到驾照。”盛柠将她那个巨大背包挪到身前，从其中个拉链口袋里掏出来个小本本，翻开给他看，“你看。”
盛柠那会儿刚成为大学生，又有自己小金库，做什都是干劲满满。
她做事不喜欢拖沓，制定好计划后就会立刻去做，所以大寒假就把驾照给考。
温衍扫眼驾照上照片，比起现在盛柠，上头那个还是个小姑娘，十八九岁样子，简单马尾，张白皙秀气脸，面带微笑，股浓浓学生稚气。
刚成年时候还看不出是个财迷，现在脸是比那时候更漂亮，财迷气质也更明显。
万让他开，到时候他来句“车子还要自己来开，要你这个导游有什用？别干滚吧”那怎办，这几天岂不是白忙活。
不能冒这个险。
温衍突然叹口气，抬手给她脑袋瓜子轻轻来下。
“没见哪个导游还要让游客带着复习交通知识。”他脸拿她没什办法样子，只能在嘴上给出警告，“好好开，出交通事故你全责，不帮你赔钱。”
盛柠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：“放心。”
温衍：“……”
服。
他耐着性子带她复习交通知识，等开出大车道之后，这才对她说：“在前面靠边停车，快点儿。”
盛柠：“还没到地方啊。”
“换人，来开。”温衍说，“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“照片该换。”他收回目光，“差点儿没认出来。”
“马上就换，满六年要换新。”盛柠说。
温衍嗯声，反正是有证驾驶，既然她想开那就让她开吧。
盛柠平时开车机会很少，以前跟着导师外出时候偶尔会帮导师开车，属于上路没问题，但是车技不算娴熟普通水平。
她先带温衍去本市最著名几个景点，开始还行，等开到那种双向八车道大马路上时候，就有些犯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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