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不反对谈恋爱,咱俩不就能不对着干吗?”温征没好气地说,“之前那个陪你块儿去餐厅,还有
见他不肯回答,温征也丝毫没考虑别可能性,直接猜测道:“晚上梦见吃东西把自己嘴给咬破?”
温衍眉头松弛,淡淡嗯声。
温征笑着打趣:“你还是小孩儿吗?晚上做梦都嘴馋。”
温衍半搭不搭地垂下眼,没说话,继续喝粥。
温征看他哥又恢复到冰山状态不说话,于是找个别话题:“对,刚看你床头柜上摆副眼镜,你什时候近视?”
昨天他激动到对着温衍放通言之凿凿狠话,而今天就又恢复如常,好像觉起来,自己都忘自己昨晚说什。
如果他昨晚不是喝醉,那就是疯。
他昨天竟然因为个醉鬼话失措,差点也跟着失去理智。
温衍自嘲地扯扯唇角,没再搭理温征,准备下楼吃早餐。
老爷子年纪大人也变懒,早餐贯都是护工送到房间去伺候他,偌大餐桌上就只坐着两兄弟。
他漂亮风流眉眼,看着没有平时那纨绔,气质中反而透着几分温和。
但眼神和说话腔调依旧吊儿郎当,听着人莫名不爽。
温衍不动声色地问:“从哪儿开始听?”
“你甭管从哪儿开始听,反正不该听都听着。”
温征手插着裤兜,拖着步子朝温衍走过来,笑容散漫:“你以为把檬檬她姐也叫上,你们两个哥哥姐姐强强联合,就能拆散们?”
温衍神色凝,没回答,反过来斥责他太吵:“你吃个早餐能不能安静点儿?”
“这不是关心你。”
他哥嘴角破,到吃早餐时候他才发现,他哥近视,他也是在看到床头柜上眼镜才知道。
虽然两兄弟之间关系不必要太亲密,但也确实是太粗心。
温衍并不吃他这套:“你要真关心就不会跟对着干。”
温衍平时吃东西样子就很斯文,今天更是尤为斯文。
碗粥喝好几口,跟没动似。
温征终于发现不对劲:“才发现,你嘴角上伤是怎回事儿。”
温衍下意识抚唇,指尖挡住已经结痂伤口。
“没怎。”
温衍并不在意这事儿已经被温征知道。
只要结果还是朝着他预期方向在走,就无伤大雅。
“所以你昨晚上跟盛诗檬说什?”温衍淡淡问,“能让她转眼间就改主意。”
温征说:“能说什,说很爱她啊,用真心让她改主意。”
他现在这副漫不经心样子,和昨晚那个因为听到盛诗檬说分手而勃然大怒样子,完全就是大相径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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