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靠还真是啊。”
她不想说话
，和其他几个没醉
同学打个招呼，说有事要先走。
同学们露出深意笑来：“平安夜还有事儿，不会是约会吧？”
“不是。”盛柠说，“加班。”
“……”
太拼。
她接到陈助理电话，正好借口出去喘口气。
现在
回来，季雨涵又立马缠上她。
“看到这个小姐姐，燕外美女多这个传言信。”季雨涵边刷手机边哼声，“路走窄，们燕外何止美女多，帅哥也多得批好不好。”
几个男生立刻附和：“同意！”
季雨涵笑得花枝乱颤，又念几条。
肚子里咽，辛辛苦苦熬过这几年。
他们帮盛柠，其实也是在帮自己，如果盛柠能从戴春明身上讨回公道，那起码从他们这届，再到之后几届，应该都不会有导师再敢这
明目张胆地侵占学生学术成果。
好在盛柠有贵人相助，维权事儿不光在燕城高校圈内流传开来，还在网上引起讨论。
而事实也同样证明，其实校方处理事情效率其实很快，只要他们足够重视。
结果出来得很快，校内发布通告，戴春明被暂时停职调查，戴盈盈此前所有非本人作品翻译大赛获奖名额被收回，出国名额同样也被取消。
几个同学瞬间对她露出同情目光。
季雨涵见她要走，立马清醒甚至，主动说：“跟你块儿，送你上车。”
两个人走出店，站在店门口附近公交车站等车。
季雨涵憋半天，终于问出口：“你是不是要去找温先生？”
盛柠眨眨眼：“你怎知道？”
“想问问小姐姐直弯，弯立马报名，直立马变性。”她神色探究地看向盛柠，摸着下巴问，“话说连都不知道，你是直还是弯？”
盛柠对自己性取向还是相当清楚。
“直。”
“不信，除非你找个男朋友证明给看。”季雨涵甚至做个娇羞表情，“否则会认为跟你住个寝室很危险。”
盛柠：“……”
连带着戴盈盈那个在教育局当领导妈被纪委人请去喝茶，还有她那个在本地生意做得挺大爸也被工商局叫去谈话。
最近这几年风口紧、政策也严，旦豁开口子，那之后很多腌臜，顺藤摸瓜就能查出不少来。
戴春明落马，在盛柠前几届受到学术打压那几个师兄师姐都欣慰地来找盛柠道贺。
起码当初他们不敢做事，盛柠替他们做到。
他们口译班个就不到十个人，每人给盛柠敬杯酒其实也没多少杯，但是盛柠酒量不太行，杯酒分好几口喝完，还是有些略微上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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