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完以后她又立马怂,还把不打扮后果严重性扯到温衍头上:“要是形象太挫,和您走在起也是给您丢脸,您说是吧?”
电话那头男人颇有些诧异地抬抬眉,莫名觉得好笑。
印象里这姑娘成天都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张脸,要不是人类还需要看路和呼吸,温衍甚至觉得她很可能连头都给裹起来。
汤圆儿还需要打扮?怎打扮?是要把皮里面馅儿给换吗?换成芝麻馅儿还是红豆馅儿?
盛柠只好说服自己,资本主义终将被社会主义所打败,然后扔下炸鸡。
“那您把地址发给,现在过去吧。”
“你公交转地铁过去,他俩饭都吃完。”温衍说,“在路上,你十分钟后下楼。”
“十分钟?”盛柠边擦手边说,“可是没那快啊。”
“十分钟还不够你披个外套穿个鞋下楼?”温衍失去耐心。
还是那副不咸不淡嗓音,低沉又不近人情:“嗯,在哪儿?”
“博臣花园。”
“正好,出来趟。”
盛柠往玻璃外看眼。
窗外下起细细密密小雪,有几点冰霜打在落地玻璃窗上。
盛柠忍不。
这他妈听就是从来没等过女人千年王老五。
她终于知道为什这男人身边从秘书到助理无例外全是男人。
隔着电话,她竟然斗胆顶撞起自己甲方兼老板。
“高空景观餐厅!难道要蓬头垢面去吗!不要打扮吗!”
这个天气让她出来是想让她死。
他是专门找个私家侦探负责跟着他弟吗?
为什前脚温征约盛诗檬出去吃饭,后脚温衍电话就打来。
早知道他会打电话给她,她个小时前就跟盛诗檬块儿出发。
但说到底现在她正坐在老板名下公寓里,用老板钱在享受,总得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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