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还没皮没脸地问：“学姐，你还在生
气吗？”
盛柠半张脸埋在围巾里，只有那双会传达情绪眼睛，正用冷冷神色望着她。
明明是
张面部柔和、留白恰好无害脸，现在却给人感觉冰刀子似。
戴盈盈心虚地躲开她眼睛，
真操
蛋-
之后几天，因为天气骤冷，天上甚至下起细细碎碎冰粒子，身体劳累再加上心上疲倦，盛柠不出意料患感冒，课也没去上。
在寝室睡几天，感冒终于好得差不多。
这天班里有班会要开，季雨涵本来说要帮她请假，但盛柠觉得他们班上统共就那
几个人，个人不去都显得很扎眼，还是决定去。
厚围巾围着脖子裹上圈又圈，才放心出门。
盛诗檬接起，盛柠隐约听见电话里男人带着低沉笑意说：“宝贝儿，在哪儿呢？”
早就开暖气宿舍里，盛柠突然打哆嗦。
这语气可太油腻。
然后她就听见盛诗檬软着声音说话，仿佛能掐出水来：“在姐这里呢。宝贝你想啦？”
盛柠：“……”
吧，天上哪有那多馅饼掉。
接连几个建议被拒绝后，男人显然再没那个耐心跟她浪费时间，随口敷衍句再联系后就挂断电话。
盛柠：“黄。”
盛诗檬脸不可置信：“黄？为什？”
盛柠语气无望：“没购房资格。”
等到教学楼，她没急着进去，本来是等想和从图书馆过来季雨涵会合起进去，却碰上戴盈盈。
戴春明是她导师，她再讨厌也不得不面对，但戴盈盈不同，署名权事儿过后，她就当没认识过这人。
真亏得自己裹这严实，戴盈盈都能眼认出她。
大老远就喊声学姐，盛柠权当没听见。
然后这人不识好歹，竟然凑上来。
好好好，你俩都是宝贝，只有是恶毒女配。
可能是盛柠脸不适刺激到盛诗檬，干笑两声，特别有自知之明地走到外面继续和男朋友情话绵绵去。
说不清楚现在是什感觉，盛柠突然觉得头疼，原本以为只要接下恶毒配角剧本就能捞着套房，毕业后不用做燕漂，迅速实现有房梦想，结果却被个购房资格给搅黄。
被这冰冷现实搅得没睡意，干脆起身打开电脑，看到邮箱里仍“未读”申诉邮件。
双重打击。
盛诗檬神色顿，万万没想到这事儿真就这黄，而给她姐当头棒不是资本家，是z.府政策。
“……那这手分得也太不值得。”
盛诗檬抓抓脸，正好她手机也响。
“温征打来。”她小声说。
盛柠：“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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