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义吓跳,直接从辰胸膛上蹦起来。
仔细看,他们躺在个陌生帐篷里,他衣服和辰衣服随意地揉成团丢在边,看起来相当暧昧。
白义冷汗差点下来,干巴巴地道:“呃,昨天晚上?们没发生什吧?”
辰还躺在兽皮上,支起条胳膊,饶有兴趣地看着白义,含笑道:“要是有呢?”
白义手抖抖,脑袋片混乱,过好会才动动嘴唇:“要是有……、会负责……”
如果他交际舞老师看到他现在动作,可能会晕厥并且在清醒之后把聘请学费全都退还。但白义却越来越起劲,跳得起劲甚至唱起来。
白义也不记得自己唱些什,或许是土味情歌,总之唱到后面周围兽人东倒西歪,全都在哈哈大笑。
白义自己也忍不住哈哈大笑,甚至忘自己现在是人形,用手拍着肚皮“嗷嗷”叫几声。
闹整晚,辰始终站在白义身边,含笑看着白义放肆,碧绿眸子中只倒影着这片热闹夜晚祭典,始终在中央那个人影熠熠生辉。
……
掌心。
辰满意地笑笑,拉着白义插进跳舞队伍。
其他兽人们发出善意哄笑声。
白义耳后发烫,下意识就想变成兽形,结果被辰捏下耳垂:“跳舞呢,不许变。”
白义有点慌乱:“不会跳……”
辰猛然笑出声,换个姿势坐起来伸个懒腰,对着白义挑眉:“放心,什都没有。”
原来是在调戏!白义猛然
第二天白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和之前大多数夜晚样,白义睁开眼看到就是辰胸膛。
和之前不样是,这次是裸。
不只是辰胸膛,连他自己也是光着——除兽人自带小围裙。自从麻布和毛衣推广之后,白义习惯穿衣服,都会在身上穿点什。尤其是确定毛毛能够在兽人切换形态时候自适应,白义也拿很多自己毛毛请纺织队帮自己做毛衣。
现在他衣服呢?
他会跳很多种交际舞,但兽人们还真不会。
辰闷笑声,胸膛震动:“随便跳就可以——白义,知道你很想念你家,但至少今晚、至少现在,你可以把自己当成个天然、无拘无束兽人,不是什首领,不是什异世界来客,不用考虑任何拘束,只要放纵地闹闹、跳跳就好。”
说到后面,辰声音如月光样温柔,手上却把白义拉进怀里。
白义抱怨声:“这怎放纵?”
嘴上这说,白义确实慢慢觉得久违放松,嘴角笑容也扩散不少,笨拙地跟着辰动作,开始毫无规律、毫无美感地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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