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随风便闭嘴。
路西野又说:“和其他投资人商量,你和文安都是新人,公司都没有给配保姆车,你这辆和文安那辆,回头都给你们报。”
江随风手里捧着杯热牛奶,
路西野探手摸他冰凉脸颊,又碰他湿透头发。
他眼睛半垂着,睫毛挡住眸色,薄唇抿得极紧。
“去洗澡,”他说,探手为他解衬衣湿透纽扣:“小心感冒。”
江随风按住他手,自己转身进房车自带小小卫生间里。
他洗个澡出来,浑身被冻到几乎凝住血液终于再次流通起来。
姜黄想要跟着上去时,路西野忽然抬眸看她眼,那眼带股无形威压,让姜黄心底跳。
犹豫间,那车门就在眼前关上。
车上暖气开得很足,江随风被那股热气扑得哆嗦下。
他将浸湿毛毯扔下去,问:“你什时候来?”
“来好会儿,”路西野边为他取浴袍毛巾边说:“来时候你们就在那里淋雨。”
辆,挂着他名字。
那车子租也很讲究,比别演员略差点,和文安同样档次。
江随风脚步顿顿,见那辆车上下来个人。
虽然晚上光线不好,他还是凭着个动作就认出对方。
路西野快步走过来,言不发地到他们面前。
路西野坐在沙发上喝咖啡,见他出来便抬眸看他。
江随风正抓着毛巾擦头发,发梢水珠滑下来,打湿他雪白脖颈,脸颊则和平时不同,被热水蒸出细细粉意,鲜嫩像春日植物刚刚发出细茎,掐就能出水。
“过来喝杯热。”路西野朝他伸手,又站起身为他擦头发。
“谢谢,”江随风说:“这个保姆车……”
“你放心。”路西野在他头顶轻轻哼笑声,好像在说:果然。
这是江随风第次拍戏,在工作人员面前不觉得什,但在认识人面前就会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。
他抿抿冻得青紫嘴唇:“你没去看看吗?”
“没有,”路西野说,过片刻又说:“看会难受。”
江随风眼睛眨眨,没有说话。
他在戏里情绪还没有完全褪下去,眼圈有点发红,配着冷白皮肤,看起来就像件脆弱瓷器般,碰就碎。
他没管姜黄,直直地伸出只手来握住江随风手:“车上烧好水,去洗澡吧。”
江随风手冷像块冰,路西野却握得极紧。
姜黄疑惑地看看路西野又看看江随风,时不知道该怎办。
江随风对她点点头,两人便随着路西野起往那辆保姆车走过去。
路西野先上车,上去后他拉江随风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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