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放见他是真不知道样子,于是便说:“最近有人在查你,今天查到酒吧来。”
醉汉目光怔怔地,还没反应过来,眼前人就消失不见。
江随风到后台,林放正在那里调琴。
见他过来,便停手上动作,吊儿郎当地靠着桌沿让他过去。
江随风没过去,而是到柜子旁把自己包放进去,又取出副鼓槌来。
林放只好自己走过来,问:“你最近大有长进?”
*
江随风走进酒吧时,蓦地记起校门口那道目光。
和二楼号房以前看过来样,带着电,撩着刺,让人说不清痒。
号房被人长包下来,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。
他在喧嚣与晦暗灯光中抬头往上看眼,今天依然没有开。
“怎说?”江随风挑眉。
“以前十天半个月就得跟人干仗,最近怎消停?”林放笑起来。
鼓槌在江随风指间滴溜溜地转几圈,他漫不经心地说:“觉得没意思。”
“是真没意思还是假没意思?”林放问他:“你是不是得罪什人自己却不知道?”
江随风疑惑地眯眯眼。
偏头往上看时候,他脸颊被人从侧面摸把。
江随风转过头来,看清面前站个半醉男人,手里擎杯酒,要请他喝。
那人在他转过脸时候,手抖抖,酒液倾撒半出来。
江随风眼睛在不停变换着灯光下犹如七彩琉璃,那些颜色染在他眼睛里,不停地变换,却让人更加震撼于那双眼睛中极深邃黑。
他将那杯酒接过来,头也不回地放到擦身而过服务生手里托盘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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