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进酒吧休息室,他才把那件棉服从纸袋中
这样件棉服,怎也要上五位数。
他抿抿唇,有点不知所措:“……不需要。”
又说:“你可以退掉或者更换尺码。”
来来往往人都在看着他们,他觉得如坐针毡,仿佛是真在嫌弃般。
“他们在国外买,国内没有这个款式,不好换,而且,”他笑笑:“你可能不知道,妈妈是服装设计师,只能穿她衣服。”
江随风做个手势,是要先下车意思。
路西野把拉住他衣袖,他迅速讲两句,随之挂电话。
“不好意思,”他说:“今天临时有些工作,不能看你表演。”
“没关系,”江随风说:“您先忙。”
他说再见,踏上通往酒吧楼梯。
通完全不同。
江随风安静地听着,直到根烟燃到尽头,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。
路西野呼吸滞滞,上世无数镜头在他脑海里闪过,每个都是那只手,将火红烟头碾在指腹间。
这曾经是他无数次噩梦组成部分之,但后来不知从什时候开始,这成为他习惯。
他继承他习惯。
路西野语气也慢慢有些局促起来:“你……不会真嫌弃吧?”
江随风将手握紧些,他还想说些什时候,路西野又迅速打断他:“其实,还有点事想拜托你帮忙。”
江随风没再推拒,他笑笑:“您说。”
“路氏下周要在校园里做个调查活动,你们学校问卷,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带酒吧来,回头过来时顺便取回去。”
这算什帮忙?江随风笑笑,但没有说话。
但很快,路西野又追上来,站在酒吧门口,他将个袋子塞进他手里。
“国外朋友前几天送,但是尺码小号,本来想丢,又觉得可惜,”他笑很随意,又有点不好意思:“你不会嫌弃吧?”
纸袋是很普通深咖色,没有任何标志,应该换过包装。
江随风将纸袋打开,看到里面是件棉服,即便标志被刻意地藏起来,他还是认出这是国外最擅长冬装某服装品牌。
秦氏毕竟是做服装,上世,他对国内外各个品牌服装都做过不少研究。
他想伸手去阻止他,但江随风动作太自然太流畅,烟头已被碾灭在指间。
他吁口气,这时候才意识到他戴着手套。
他手上黑色皮质手套被烫出焦臭味,小小破洞里露出灰白里衬。
江随风似乎也有点意外,他眉心微微蹙蹙,有些心疼又怜惜地看看自己手套,轻轻蜷起手指。
车子在酒吧门前停下,雨也恰好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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