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和很快扫遍,敏锐地找到自己名字:
[问:听说您爱徒最近在对您传授技法进行改动,而您把他转到其他导师名下,是不满意他做法吗?请问您如何评价?]
[答:国步未安风雅薄,可能高尚掞天才。]
楚和盯着那两行字,眼眶忽然湿。
老先生不会直白地夸人,这两句话,算是对青年人最过分褒奖。
楚和猜想,昨天魏予怀跟谷子翁聊他事。看谷先生这反应,估计不但先斩后奏送出去橄榄枝、搭好台阶,连年前那出闹剧都抖落出去。
兴师问罪电话还没打出去,楚和就收到魏予怀发来“早安”。
楚和问:“你跟谷老师都说什?”
“啊?这快就知道啦?”魏予怀语音懒懒,带着刚睡醒沙哑磁性,“该说都说。他可喜欢你呢,就是觉得你太倔又太年轻,需要杀杀锐气,所以当初才故意不带你。吃饭那会,他跟个劲儿夸你有天赋,还不让告诉你来着。”
楚和倒是没想到老师会对自己满意。他在谷子翁门下这几年,没收到过句夸赞,在堪称魔鬼集训课上都没见老师笑过几次。
眼巴巴地看着他,问:“楚总和蒲阿姨是不是不在家?想……”
楚和就听见脑子里有个声音直往外蹦:都这样你还能忍吗?换谁都忍不!这不上还是人吗?
“吗你别说话!”楚和把被子掀,上衣脱,虽然内心也很想,但就是嘴跟下面样硬,“来来来!速战速决!”
作者有话说:
淦!异地都挡不住你们黏糊?!
魏予怀趴着,头发乱糟糟,嘴唇无意撅起来,“瞧,他真
“那你怎还告诉?”楚和翻个身,让太阳能照到自己,方便魏予怀看清。
“想让你知道。”魏予怀说,“哎,他说他之前还接受过家媒体采访呢,你瞧过没?”
“不知道啊……”
魏予怀撅撅嘴,“你们咋这不熟?特意去找报纸,拍给你看啊。”
镜头那边细细簌簌,应该在找东西。没会,采访文字版被发过来。
楚和直到第二天才知道魏予怀送“惊喜”是什。
他只有早上会登下画手微博回复消息。在众彩虹屁和新增粉丝之中,有个人分外惹人注目:用着谷子翁代表作做头像,名字就叫这三个字。
楚和打个激灵,想起昨天魏予怀说“老人”,吓得赶紧打开微信。
果不其然,年多没联系谷老先生突然给他发句话:[邀请函收到,有心。那天可能有课,不定能去。]
老爷子就是嘴硬心软。楚和至今仍然记得老先生课表,那天明明是全校休息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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